山往川中趕去,還是正好反過來。橫豎弄不清,索性帶著她往自己的行進方向走去。
南宮楚楚身量雖高,但身體卻是極輕,背在身上,渾若無物一般。只是她胸前兩團突起重重地壓在他的背上,隨著他的奔走起伏不定,對他而言,當真是一個極大考驗。他只道她全家已死在“三仙教”手裡,著實可憐她一個嬌滴滴的女子以後如何生活,又見她昏迷不醒,實在狠不下心去侵犯於她,只是一雙大手卻總是有些不規矩,在南宮大小姐的豐臀上游移不定。
好在南宮楚楚尚是昏迷不醒,沒有查覺他的所作所為,否則的話,說不定便要羞憤而死!
沿著山道走了約摸半個時辰,天色卻陡得變黑,黃豆般的雨點已是狂洩而下。黃羽翔被雨水一淋,神智總算大醒。不然的話,可能便要從英雄救美變成了黃大淫賊深山霸王硬上弓了!
他又急往前趕了一陣,正好看到一座山神廟,忙躲了進去。
雖是夏日,但山中的氣溫卻要比外面低上許多,又被雨淋了一下,山風一吹,端得極冷。黃羽翔雖已是寒暑不侵,但卻生怕南宮楚楚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受不住。況且,身上披著溼衣,也是極難受。好在他身上所溼,但火石尚還乾躁,當下在廟中揀了幾根碎木,生起了火來。
他這個人行事無拘,三兩下便將渾身的衣物脫得只剩下大褲衩,就著火堆烘烤起來,也不管待會南宮楚楚若是醒來,見著他那副模樣,會不會又嚇暈過去。
黃羽翔將衣服撐在木杆上,架在一邊,突然想道:這個嬌滴滴的小娘們也是渾身溼答答的,若是不趕快將她的身子抹乾,到了晚間,山中當真是奇冷無比,恐怕會生起病來。
他又將南宮楚楚抱到火堆邊,正待伸手去解她的衣物,卻想道:我若是這樣做了,日後叫她怎樣見人呢!隨即又想道:若是不趕緊替她除去溼衣,她定會生病!以她嬌弱的體質,說不定便會一命嗚呼!那我豈不是平白誤了一條人命!況且左右無人,此事我知她知,日後她嫁她的人,我娶我的妻,怎也沒有關係了!
想到這裡,手又往前伸了少許。
“而且,她說不定所有的親戚家人全部死掉了,孤苦無依才會做了別人的丫環,不然我就收她做個小婢吧!心兒有淡月這個妮子,瑩兒、真真卻沒有人服侍,這個小丫頭不知道乖巧不乖巧?”
他見南宮楚楚丫環打扮,心中便理所當然起來。盯著她的俏臉看了一會,只見她的臉蛋兒掛著星星雨珠,端得明豔,實是不在單鈺瑩之下。
他以前有單鈺瑩壓制,一直是有色心沒色膽,如今那隻母老虎不在,況且自己又是救美在先,又是可憐她孤苦無依,如此想來,便覺此妮定會感恩圖戴,以身相報。當下全無了思想上的顧忌,大手已是伸到了她的前胸之上。
南宮楚楚睜開雙目的一瞬,便看到一雙大手在自己的胸部上摸索個不停。一時之間,她的心中翻飛過了無數個念頭:我被人淫辱了……被人淫辱了……
她昏迷醒來,也不知是體內的藥力漸退,還是悲憤之下氣力大增,竟能揮動右掌打到了黃羽翔的大手上,只是手上的力道太小,落到黃羽翔的手上,倒像是輕輕撫摸他一般。
黃羽翔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隨即道:“你醒了?”嘴裡說著,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不慢,已是將她上身衣裙的扣子全部解開了。
南宮楚楚羞憤之下也不及辨別他的聲音,只道仍是孫伯當一夥,見他仍是在解自己的衣服,心知自己的清白暫時還未曾失去。她心中有了希望,雙手便拼命向黃羽翔打去,誓死守住每一道防線!
黃羽翔輕輕揮開她拍來的雙手,道:“你不要這麼頑皮,我正幫你脫衣服呢,你這個樣子,叫我怎麼幫你脫啊!”
這會兒的功夫,南宮楚楚已然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