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馬身一停,待他走過,猛然將後面雙腿踢出,向黃羽翔重重地砸去。
黃羽翔連忙一個閃身,險而又險地將雙蹄避過,拍拍胸口道:“人善被人欺!老虎不發威,你還當我是病貓啊!咳咳!”小白四足亂踏,揚起了滿天的灰塵,頓時將黃羽翔掩在灰塵之中。
“嘶!”小白一聲長叫,已是絕塵而去。惜花婆婆輕策坐下良駒,也是尾隨其後。
“雅婷,還是你最好!”見於雅婷仍然策騎一旁,黃羽翔誕著臉笑道,“我一定會好好獎賞你的!”
於雅婷格格一笑,道:“羽郎,你怎麼到現在才想起人家!雅婷光是吃這份醋就把你恨得半死了,你還指望雅婷幫你嗎?”馬鞭虛打,轉眼之間也是消失無蹤。
黃羽翔一邊搖頭一邊後悔,早知道這三女如此狠毒心腸,當初怎麼都得多準備一匹馬!怪也只能怪自己,居然想要一箭雙鵰,前擁後靠,大享齊人之福,結果卻是落得如此下場,真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他人。
展開輕功,向四人三馬追去。一路打打鬧鬧,終在傍晚時分行到了常德。
卷十 第七章 殂殺行動
黃羽翔停下身形,只覺渾身的真氣被這麼久的奔跑所激發,已是盈盈然充沛莫名。他又衝開兩道經脈,所服的補藥雖是將他折騰個半死,但終究還是補藥,還是頗有些益處。他奔行了如此之久,卻是半點汗星也沒有,連呼吸也沒有半絲紊亂。
“這幾個女人怎麼什麼地方不好找,偏偏要到這麼小的酒店落腳,再走個十來裡就可以進到常德城中了!”這酒店也確實小了點,只有前後兩進,而且異常得破爛。黃羽翔看著小白正在啃著青草,另外兩匹馬與它隔得遠遠得,竟是不敢走到它的近處。
“你這個傢伙倒也霸道!”黃羽翔走到小白的身邊,輕輕拍了一下它雪白的馬背,原想趁它不注意踹它一腳,以報原先它給自己吃灰之仇,誰知小白的一條後腿已然提了起來,看架式,或是黃羽翔膽敢踢它的話,這傢伙也絕對不會“蹄”下容情。
黃羽翔訕訕一笑,甩頭就往酒店之內走去,邊是嘀咕道:“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聰明瞭!改明兒給它找頭母馬,人有了相愛之人,腦子就會糊塗,不知道這馬兒會不會也一樣呢?”一番胡思亂想,已是走到了店中。
趙海若正趴在桌上,左手拿著一隻燒雞,右手的筷子上挾著長長的米粉,正吃得不亦樂乎,聽到他進來的聲音,卻是連頭也沒有抬起來看他一眼。她們四人正好一人一邊,惜花婆婆坐得與他最遠。
單鈺瑩向他瞥了一眼,道:“小賊,你好慢啊!海若都快吃完了!”她畢竟是官府家的千金小姐,吃相比較文雅,但她狼吞虎嚥的樣子,也不比趙海若遜色多少,看來這家店的菜燒得還真是不錯!
黃羽翔遊目一週,卻見店中共有四張桌子,除開他們一桌之外,其餘三張桌子上都是坐滿了人。左邊那桌是四個黑衣漢子,右邊那桌是五個勁裝男子,還有一桌則是五個白衣男人。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另外三張桌子恰好將單鈺瑩這桌圍在了其中。
他們十四人雖然都是大男人,但吃相卻極是文雅,竟連半絲喧譁之中也沒有發出。
黃羽翔笑嘻嘻地走到她們身邊,正想說話,卻見於雅婷向旁邊挪了挪,將自己的長凳空出老大一個地方,向他嫵媚地道:“羽郎,坐到我身邊來!”
這小子被於雅婷飛了這個媚眼,一下子連骨頭也酥了,情不自禁地坐在了她的身邊,心道:“這妮子怎得越來越嫵媚動人了!照這樣一去,老子豈不是要被她迷得眾叛親離了!”偷眼向單鈺瑩看去,這單大小姐雖然最近有所收斂,在大庭廣眾之下頗給他幾分薄面;但一回到家中,眾女都是唯她馬首是贍,若是惹翻了她,自己當真只能喝西北風了。
單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