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羽翔意氣大發,“抱朴長生”真氣勃然而動,身形若箭,立時向任雨情急追而去。
兩人一個躲、一個逃,迢迢山路立時被他們甩在了身後。黃羽翔雖然功力不凡,但在輕功之上卻不是這個清麗女子的對手,連跑了四個時辰之後,他終是打熬不住,道:“雨情,算了,我們不比了!”先前還能摟摟腰,牽牽手,如今卻只能看著她曼妙的身段望洋興嘆,豈不是大虧特虧!
任雨情一言不發,只是往前疾奔,黃羽翔無奈,也只好尾隨其後。又行了大約三四個時辰,已是到了子夜時分,任雨情的身形終是緩了下來。黃羽翔大喜,猛然直躍兩個起落,終是落到了任雨情的身邊,兩手一圈,將她抱了起來,凌空甩了兩個圈子,道:“哈哈,你終於還是被我抓住了!”
任雨情待他將自己放到地面上時,才淡淡道:“羽郎,你可覺得這裡有些面熟嗎?”
原本的心思全在這個女人身上,倒是渾沒有觀察周圍的景象,黃羽翔突然輕咦一聲,道:“我們到魔教了?”原先從魔教跑到問劍心閣,足足花了他兩天的時間,是以他壓根兒沒有想到短短六七個時辰的賓士,竟已是到了魔教。
任雨情微微一笑,道:“好了,你不是想見見你魔教的情人嗎?現在遂了你的心意,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黃羽翔在她的瑤鼻上輕捺一下,道:“原來你騙我捉你,打得竟是這個主意!你是不是想當我的妻子都快急瘋了,是以這才急著將所有的事情都給解決了!”
“隨你怎麼說!”任雨情白衣飄飄,向坐忘蜂上緩步而行,腳步看似緩慢,但一個跨步間卻足有三丈之遙,轉眼間便已經去遠。
黃羽翔趕忙追了出去,道:“看你這副樣子,我還道里這裡是問劍心閣的別院呢!你這樣上魔教,不怕他們對你群起而攻嗎?”
“你不是會保護雨情的嗎?”任雨情嘴裡說得嬌媚,但臉上的神情卻是半分也沒有變化,依舊是冷冷清清,“他們都不認得我,不妨事的!而且,你不還是魔教的護教法王嗎?”
黃羽翔心中癢癢,但此時已是漸入魔教重心所在,隱隱查覺許多教眾向他們移來,倒是不宜做出什麼越軌之舉。他挽停任雨情,待到一支支火把都圍了過來,便朗聲道:“我是黃羽翔,各位教中兄弟辛苦了!”
雖然在火把的照映之下,任雨情的相貌看得不是十分真切,但已然可以分辨出她是個絕頂的大美人。自己的教主已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但眼前這個女子的容貌卻猶在單鈺瑩之上,眾教徒都是噓聲大起,怪叫連連,自是感嘆黃羽翔豔福不淺。
黃羽翔哈哈大笑,拉著任雨情向山上走去。這些教徒都在一邊議論紛紛,都道這位護教法王的功夫沒有見識過,但他風流的本事倒真是天下第一,男人說話自然百無禁忌,轉眼間便說到不堪的地方去了。
進到石頭堡中,卻見浪風與梅若雪都是迎了出來。兩人的衣衫都尚有些凌亂,顯然是剛得到訊息,才從床上起了沒有多久。
黃羽翔朗聲道:“浪兄,小弟馬到功成,終是將雨情給搶了過來!”
浪風與梅若雪都是第一次見到任雨情,自然對著她一陣上看下瞧。任雨情頗是大方,在兩人的注視之下,竟是連眼皮也沒有眨動一下,道:“這兩位便是浪兄與梅姑娘吧?小妹任雨情,早聽羽郎說過二位,今日終是有緣目睹!”
浪風微微一笑,道:“哪裡,正是我們夫婦!”他向黃羽翔看去,臉上的笑容慢慢收了起來道,“黃兄,有件事情也不知是好是壞!唉,雷冬邪死了!”
“什麼?”黃羽翔也不知是喜是驚,道,“被誰殺死的?以他的身手,除非浪兄或是那幾個長老動手,不然的話,又有誰能奈何得了他!”
浪風將頭搖了搖,道:“黃兄,你太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