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回過頭去,見張夢心已是酥胸半露,當下又氣又急,連眼淚也快要落下來了。
黃羽翔早已將張夢心看作是自己的女人,自不會理會淡月在想些什麼,當下身子一晃,已是閃到了床邊,拉過被子將張夢心動人的身軀掩去。
這倒不是他動了什麼君子之心,而是張夢心此刻的樣子實在太過動人,若是不起綺念,實在連他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男人。只是張夢心此時昏迷不醒,若是自己忍不下情慾之熬,將她“就地正法”的話,恐怕會大傷她的身子。
他此時的武功已是遠在淡月之上,淡月只覺眼前一花,黃羽翔已是站到了床邊上。只是見他將張夢心的身子遮住,這才稍稍鬆了口氣,隨即心中又是大敲警鐘,她知道黃羽翔武功已在自己之上,當下全神留意黃羽翔的一舉一動,只要他稍微露出不軌之舉,就要大叫大嚷,將秦連與溫漠然喚來。
趙海若與張夢心並排躺在一塊,兩張美絕人寰的俏臉湊在一起,相互輝映,當真是美豔得不可方物。黃羽翔剛剛平息的慾火再度升起,恨不得將這兩個動人的女子全部摟在懷中,輕憐蜜愛一番。念頭轉過,不禁暗自責怪自己:真真生死未卜,心兒又昏迷不醒,還有瑩兒也不知出什麼事了,我怎麼能動這種腦筋,真是該死……就是要到歪腦筋,也不該把這個古怪的妮子也一塊帶上!
趙海若看到黃羽翔的臉色陰晴不定的,白玉般的臉龐上滿是狡譎的笑容。突然之間,湊嘴到張夢心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黃羽翔頓覺口中乾渴異常,道:“你在做什麼?”
趙海若嫣然一笑,道:“我在幫你欺負她啊?”她數日前其實已見到黃羽翔與單鈺瑩兩人的親熱舉動,雖是心中不解,但心中一直存著好奇之意。適才一時心血來潮,竟學著黃羽翔的樣子“欺負”了一下張夢心。
她隨即直起身子,道:“一點意思也沒有,我也回去睡了!”說完,竟直愣愣地從床上爬起,朝門外走去。
黃羽翔見張夢心雖是昏迷不醒,但呼吸卻是十分的平穩,知道她必無大礙。他心中最掛念的還是司徒真真,見趙海若要走,忙追了出去,道:“趙姑娘,真真和瑩兒呢,她們在哪個房間?”
趙海若白了他一眼,道:“你欺負了心姐姐,又要去欺負真真姐姐和單姐姐了?”
黃羽翔心中一陣苦笑,知道這個妮子的毛病又來了,但仍是忍不住道:“剛才好像是你在‘欺負’心兒吧?”
趙海若臉一紅,低頭道:“你不用這麼誇獎我的,其實也沒什麼了,我只是親了她一下。”
黃羽翔終於明白絕不能與她羅嗦,忙道:“趙姑娘,瑩兒和真真到底在哪裡?”他心中焦急,說話便帶了幾分火氣。
趙海若眼框一紅,俏嘴微扁,突然流淚痛哭道:“你好凶!你欺負人家!”
黃羽翔頓時手忙腳亂,道:“你別哭,我不是在怪你,你別哭了!”
“嘻嘻”,趙海若兀自掛著淚光的臉上笑意十足,喃喃道,“柳俏兒說唱大戲便要該哭的時候就哭,該笑的時候就笑。這有何難,我只需內力一逼,淚水不是說流便流嗎?”
她輕輕伸了下懶腰,轉頭向自己的房中走去,“嗯,好睏,不玩了!”
黃羽翔一輩子還沒被人這麼耍過,雖是心中憋氣,但實在也不願惹上這個魔頭,徒地給自己製造麻煩,忍住氣道:“趙姑娘,真真和瑩兒到底在哪裡?”
趙海若卻是半分也不理他,只是走進了自己房中。黃羽翔略一衡量,便覺要向淡月詢問的話,還不如問眼前這個小魔頭,當下也跟著她進了房門。
誰知走進房門一看,卻見單鈺瑩與司徒真真正並排躺在床上。他猛地向趙海若望去,道:“瑩兒和真真明明在你的房內,為何你早不說與我聽!”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