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席旻岑的下身在摩擦的作用之下,越是脹痛。
手掌迫不及待解開曼允的衣襟,摸著她細嫩的肌膚。
“父王,今天算了吧……等事情結束後,我們再……”曼允話沒說完,最後一塊遮擋物,便被席旻岑一手扯開。
席旻岑在她嘴角邊,輕輕啄了兩下,“允兒,你是不是跟朱揚走得太近了?”
這又是哪門子醋?
“我和朱揚的關係很正當!”曼允為自己反駁,在她心目中,朱揚是一個值得深交的好友。
“是嗎?那用你的行動來證明。”席旻岑微微一笑,堵住曼允那張還想繼續爭辯的小嘴。
曼允掙扎了兩下,最終敗在席旻岑的淫威之下。房中漸漸傳來一陣令人臉紅的呻吟聲。
第十七回
房外,長廊邊。
“我賭一百兩小郡主下不了床。”齊鴻猥瑣的瞥了瞥那扇門,眼光曖昧。
手掌中一張百兩銀票,晃了一晃。
九王爺那麼強勢的一個男人,想必在床底之間也十分厲害。就小郡主那副柔弱的身板,怎麼經得起九王爺的折騰?
若不是被大哥一隻手擰著衣領,朱揚早就趴在房門外偷聽了。想起上幾次小郡主經過那事後,在床上躺了一天,沒有下床走路。
朱揚在衣兜裡掏了掏,拿出三百兩銀票,道:“我也賭小郡主下不了床。”
財迷的朱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
況且八年前小郡主借了他老婆本,知道如今都沒還。再不努力賺錢,以後還怎麼娶媳婦,莫非讓媳婦喝西北風?
朱飛頭疼的看著兩人,這種事情也能拿出來賭?若是被房間裡的兩個人知道,他們的身家性命就堪憂了。但是一瞧兩人小人得志的樣兒,朱飛無論如何也得幫王爺賺回顏面。
手指在腰帶上一扣,拿出一疊銀票,“一千兩,我押小郡主沒事,晚上能繼續跟我媽一起去夜探鹽鋪。”
“大哥,沒想到你藏了這麼多銀子。”朱揚瞧見那疊銀票,樂呵呵的笑,似乎下一刻,那些錢就能歸他所有。
朱飛的小金庫算一算,說不定不朱揚更多。只不過他向來誠誠懇懇,從不炫耀,到底他有多少私房錢,朱揚不得而知。
“賭約就此定下了,誰都不許反悔。”齊鴻伸出手抽掉朱家兄弟手裡的銀票,“等王爺出來,我們就知道結果了,銀票暫時放我這兒。”
理清楚銀票,齊鴻握在手裡,走到長廊一邊,靠著柱子舒緩體力。
跟朱揚大一架,他渾身的力氣都快用光了。
三個人或蹲著,或站著,在外面守著。
知道日落時分,那扇門才又重新開啟。
曼允換了一身白色蓮花裙,臉頰微紅,待著幾絲嫵媚。那雙清澈的眼眸,也水靈靈的特別誘人。
三個人都是貨真價實的男人,看見這幅場景,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小郡主這幅模樣,比平時更添了一份魅惑,看得人心血澎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齊鴻管不住自己的嘴,心裡想什麼,便說了出口。
“你敢嗎?”隨後踏出來的席旻岑,照舊一身黑袍,華麗又神秘。跟他冰冷的氣息,相得益彰。
“不敢……”齊鴻低頭道,連想他都不敢想啊。
九王爺的女人,誰敢玷汙?就算是小郡主,那也是惹不得的人物。別看小郡主一副柔弱無欺的模樣,骨子裡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不惹到她,萬事好商量。一旦惹怒她,那麼便是不死不休。
“餓了嗎?”不再理會他人,席旻岑轉而問曼允。
“餓。”能不餓嗎?剛做完激烈運動,體力都快消耗完了。
席旻岑一挑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