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上面他們會是什麼態度?為了一個八杆子打不著的親戚,您這樣做值得嗎?”
“託……裡……斯。”斯多芬狠聲道:“你這是在公報私仇。”
“是啊,我承認。”托里斯微笑道:“可是那又怎麼樣?誰叫恩斯特把這樣一個理由交到了我的手裡?今天如果是我犯下這個錯誤的話恩斯特也同樣不會放過我,既然他可以這麼做為什麼我就不行?命,這就是他的命,從桑吉爾交代出對方報的是他的名字時,恩斯特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院長大人,對於一個命運已經被決定了的人,您有必要為他陪葬嗎?”
“罷了。”斯多芬長嘆一聲後從懷裡mo出了一個桃木盒子放到了托里斯的面前,隨著這個盒子的離手,恩斯特的命運就這樣被決定了。
“我希望你下手不要太狠,畢竟大家同事一場。”斯多芬對轉身向房間外走去的托里斯道。
“請放心院長大人,我知道怎樣做。”托里斯轉過身來向斯多芬笑道,然而那森冷的笑容卻令斯多芬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托里斯會留手嗎?當然不會,對於像他這個階層的爭鬥,又怎麼可能會給對方留下反擊的機會?不動則矣,一擊致命。
寬敞異常的辦公室內,身穿白色長袍的恩斯特愜意地靠在椅背上,椅子後面,年輕的女秘書皓腕輕柔地按摩著恩斯特的額頭。
“當……。”輕微地敲門聲響起。
“進來。”恩斯特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明明他已經交代過任何人不準打擾自己了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人來找。
“總管大人,外面有一位自稱是您外孫的男孩想要找您。”侍從輕輕推kai房門低聲道。
“他叫什麼名字?”恩斯特衝著秘書擺了擺手,女秘書嫣然一笑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漢斯。薩芬奇。”侍從恭敬地道。
“叫他進來吧。”恩斯特皺了皺眉頭,顯然對漢斯的前來比較不悅,事實上自己這個外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他這個做外公的早有耳聞了。
“你出去。”恩斯特對女秘。
“外公……。”少頃,漢斯那特有的尖細聲音從房間外傳來,接著恩斯特的辦公室被從外面推開,漢斯那肥胖的身體出現在了門口。
“不好好在家待著來這裡幹什麼?”恩斯特冷冷地道,長期身位長位者令他無論對誰都始終保持著冰冷的態度,更何況眼前這位二世祖並不招他的喜歡。
“當然是念:“我剛到這裡就來找您了,外公的身體可好?母親讓我代她向您請安。”
“唸書?”對於漢斯的問候恩斯特並沒有在意,他搖了搖頭道:“戴維特看來對你們母子並不像你們兩人來信所說的那樣無情嘛,唯一的兩張特別通行證他不是還是給了你一張?”
“哼,對我們好會把城主之位留給那個雜zhong?”漢斯冷笑道。
“那是你自己不爭氣,你今天要是稍微能夠爭氣一點外公還會不幫你們?”恩斯特無奈地道:“那個至尊凰這次也和你一起來的吧?”
“哈哈哈……。”提到高興的事情漢斯出了一陣假笑來:“他本來是來了,可是外孫我施展了一個小小的手段他就打道回府了,哈哈……,就是不知道父親見到那小子回去之後會怎樣想?”
“就憑你?鬥了十年你哪一次不是輸給他?”恩斯特不屑地笑道:“那個至尊凰可不是一般人,這些年他的名聲甚至已經傳到了這裡。”
“嘿嘿……,外孫我當然不行了,不過我不是還有您嗎?”漢斯諂媚地笑道:“我對那個守門的說是您的外孫之後說那個雜zhong手裡那張通行證是假的,結果那個把門的把他趕走了,最後那小子惱羞成怒還把通行證給撕了……。”
“什麼?”恩斯特渾身突然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