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為今天的遭遇辯白,他是罪有應得,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凡幾,這其中,有好人,也有壞人,無論是誰,只要稍微觸及到了他的利益,無不成為森斯特打擊的物件。
“我真的是罪有應得啊。”森斯特感嘆一聲道。
“喂!森斯特大人,知道不知道父皇為什麼要把我們關起來?”沙啞的聲音從旁邊牢房的鐵欄後響起,一個二十歲左右的胖子一臉焦急地大聲道。
森斯特抬起頭看向那裡,他看到了那個青年,這個人他認識,帝國的二皇子,安德帕魯,一個在外人眼中以謙謙君子形象著稱的年輕人,然而森斯特卻是知道,就在這位二皇子謙遜的外表之下卻擁有著一顆殘忍而又荒的內心,迄今為止,光是慘死在他那魔zhua之下的少女就已經不下百人,當然,那些少女的屍體事後都被專人掩埋了起來,而對外,這位皇子依然時刻保持著他那副君子的形象。
“問你話那,知道不知道父皇這次是不是動真格的?”安德帕魯焦急地道。
“哼!”森斯特冷哼一聲,接著一言不地閉上了眼睛。
“老東西,等本皇子出去的非滅你滿門不可。”感覺到森斯特的不屑,安德帕魯恨聲道。
“你沒機會了。”森斯特閉著眼睛冷笑道:“估計動手的人馬上就會到了,萊爾的結局就是你們最後的下場。”
“你放屁,父皇就我們三個兒子,把我們三個都殺了他就絕後了。”安德帕魯暴躁地吼叫道:“給臉不要臉的老混蛋,我大哥死了,他所支援的費格列也失了勢,只要你現在誓向我效忠,那麼等本太子出去之後就會讓你成為費格列之後的第二任宰相……。”
“不必了,你死定了,我也跑不了。”森斯特不為所動地搖了搖頭道:“陛下已經決定在不久之後將皇位讓給安王爺了,所以你們三個必須死,不然到時候第一跳出來搗亂的就是你們,你覺得陛下會給你們這個機會嗎?”
“什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安德帕魯倉皇地大叫道:“父皇瘋了嗎?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不可能……,你騙我老混蛋!”
“看看你們四個就知道陛下為什麼要這樣做了。”森斯特不屑地笑道:“值此亂世之際,而你們四個卻只為一己私yu而勾心鬥角,看看今天帝國的軍政系統被你們幾個弄成什麼樣子了?就說幾天前費格列那老匹夫調集五萬軍隊那件事,如果沒有大皇子在背後撐腰,他一個宰相有什麼權利調動軍隊?再看看你們幾個,為了削弱彼此手上的軍力,這些年有多少帝國的jing銳的軍隊被你們用魔人族的手消滅掉了?軍政混亂,人心思變,陛下再不動手,太祖打下來的這大好河山可就真的被你們毀掉了。”
“老匹夫,竟然敢這樣和孤說話……。”安德帕魯咆哮道:“我要見父皇……。”
“你沒機會了。”北辰的冷笑聲從天牢的一側傳來,聲落處,一臉冷笑的他出現在了牢房的外面,見到這個煞星出現,森斯特長嘆一聲,他知道,自己的日子到頭了。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這麼跟孤說話?”安德帕魯吼叫道:“等孤出去的滅你滿門……。”
“我說了,你沒機會了。”北辰冷笑一聲道:“你老子怕他的大兒子在天上寂mo,所以讓我送你們一家和他團聚。”
“讓我來。”北辰的身後,昨天午門外要殺威爾的那名小校“刷”的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做勢就要向牢門走去。
“咦?怎麼又是你?”北辰似乎這時才現剛才跟在自己身後的傢伙他竟然認識一般,他一把拉住小校的肩膀道:“我說,你到底什麼來頭啊?怎麼什麼事情都少不了你一份?”
“我父親,帝國兵馬大元帥。”小校大大咧咧地道:“我是他兒子,別人就算不在乎我,看在我老子的面子上也都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