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還有那上揚嘴角猜測到,那面具後面是何種的歡快。這樣的場面自己從來沒有看到過,可是卻不厭煩。朝鳳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具,這是下馬車時,莫離遞給自己。面具是純白色的,上面裝飾著鹿角,看上去像是用於祭祀的。“姑娘,您有花燈嗎?”就在朝鳳還在望著人群發呆的時候,突然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向朝鳳走來。並且伸手,把自己手上的花燈遞給了朝鳳“若是沒有,可不可以收下我的?”花燈?朝鳳一愣,然後看看周圍,卻並沒有看見還有別的什麼人。他是在和自己說話嗎?可是看他說的是匈奴語,應該是本地人才是。而且看身形,自己應該是沒有見過這個人的啊。;想著,朝鳳又看看周圍。果然大部分人的手裡,都提著一個花燈。這是規矩嗎?難道,他是賣花燈的?就在朝鳳伸手,想要接過花燈的時候。突然。被一隻手拉住了“鳳兒,你忘記我的囑咐了嗎?在陌生的地方可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您是?”那提著花燈的男子也一愣,然後恍然大悟般的點點頭,大笑道‘想必您就是這位小姐的朋友吧。是我冒昧,唐突佳人了。‘“呵呵,我原是生意人,內子也是從大夏外邦迎娶回來的,所以是並不如何的懂得本地的風俗。”莫離輕輕地笑了笑,幾乎是連思考也不用,就扯了個謊話“要說抱歉,也該是我說的。”見朝鳳臉上還是不明,莫離便拉住她的手,低下頭解釋到“這上元節男子向女子送花燈。就和大夏的當街拋繡球一般。是一種希望結成姻緣的方式。若是女子也心儀男子。便會接下花燈。好險鳳兒的動作不快,要不然只怕就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了。”“哈哈,我看二位夫妻伉儷。必定是難得的姻緣。不過尊夫人實在動人,這才冒犯了。”男子摸摸頭,似有一些不好意思“這花燈就當是我賠禮的吧,若是夫人身邊不帶著些什麼,只怕還會引來不少狂蜂浪蝶。”;“不必了。”就在莫離剛要伸手接過的時候,朝鳳突然開口拒絕道。那男子見朝鳳說的匈奴語,而且說的如此的流利,也是一愣“既然是定情用的花燈,那還是送給真正的有緣人吧。若是看見了心儀的姑娘,卻沒有燈。這豈不是白負了春光?”見朝鳳執意不肯收下,那男子便也不再多說些什麼,又寒暄了幾句後,便匆匆告辭了。倒是一邊觀看的莫離,臉上多了些調侃之色。“夫人果然傾國傾城啊,就是走在街頭,也有人來送燈。不過可惜夫人實在不解風情,竟然就這麼把人趕走了,連燈都不收。”聽了莫離的話,朝鳳也不生氣,只是掃了莫離一眼“夫君說笑了,鳳兒不過是覺得白佔別人便宜不厚道。再說了,夫君是個走南闖北的商人嗎?不會連一盞燈都捨不得買個朝鳳吧?莫非,在夫君的心裡,還有什麼別人不成?”既然要玩,那麼自己就奉陪到底。朝鳳勾了勾嘴角,歪起頭看著莫離。乍一看,倒真像是是咂醋捻酸了的小妻子在抱怨。;“一生一世一雙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說著,莫離拉起了朝鳳的手。十指相扣中,到真似有斬不斷的情絲。只可惜也只是像罷了。不知怎麼的,朝鳳的心裡居然冒出一句話: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不如相信男人那張破嘴。不說別的,就是後。宮裡擺著的那兩個,可不是土豆,而是貨真價實的嬪妃。還有那個前兩天那個偷偷來宮中瞧自己的,可不是什麼小土豆,而是嫡親的公主殿下。心裡雖是這樣想著,可是朝鳳面上卻是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難得出來一次,自己不想再管太多事情。“咻——”一聲尖銳的響聲後,一朵絢麗的金花在天邊開放。那焰火極其的璀璨,到真是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街邊的人紛紛抬頭,不論男女老少,皆是望著天邊感嘆,讚歎著。可是就是這般熱鬧的情景,朝鳳的臉上卻也沒有多少的笑意。煙花易冷,人世易分。再絢麗又如何?這該散去的,終歸是留不住。“桂花香餡裹胡桃,江米如珠井水淘。見說馬家滴粉好,試燈風裡賣元宵。”清脆的童聲傳來,在這樣的時刻顯得並不非常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