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輪將原來由南北三支攻趙部隊。編為一個獨立作戰單位,由桓齕統率。
到了四月,這個新編部隊,再度向趙南部進攻。桓齕避開正面渡河,改由漳河下游渡河迂迴趙扈輒軍的側後。攻擊邯鄲東南的平陽。兩軍於平陽展開交戰,趙軍被擊破,被斬十萬萬人,趙將扈輒陣亡。後來莫離又啟用北部邊疆名將李牧為統帥。李牧軍曾殲滅趙軍十萬之眾,威震邊疆,戰鬥力最強。李牧率軍查趙,立即同趙軍交戰於宜安肥下地區,給趙軍幾乎全軍覆滅的沉重打擊,只有統帥桓齕帶領少數護衛突圍逃走。所以趙國與其說是投降,不如是是不得不投降。
匈奴又出動南北兩路大軍;對楚進攻。楚軍統帥楚牧決定先集中兵力,打擊北面來犯的匈奴軍,取勝後,再攻擊南面的匈奴軍。楚牧指揮的楚軍機動靈活,風馳電掣,先給進攻番吾的匈奴軍以沉重打擊,跟蹤追擊,驅逐匈奴軍退出趙境,立即回師南進,聲勢所及,銳不可當,漳河沿岸匈奴軍聞訊,不戰而走,上黨等地匈奴軍也紛紛撤退,不敢應戰,匈奴軍第三次大舉進攻失敗。
可是這表面上的失敗,實際上,卻是一種計謀。楚國兵力損失後難以補充,單憑現有兵力無法對匈奴持久作戰,必須立即尋求外援。而這時楚的基業已削弱,因為匈奴離間計的原因,楚國和別的國家關係欠佳。只有聯北彝,爭取北彝人力物力的支援,才能與匈奴相抗衡。匈奴也察覺楚的這一企圖,立即派遣一批策士到齊進行遊說活動,幾乎孤立了楚國。匈奴則不失良機,接著發動又一次大規模的進攻。
“陛下,現在的天下大勢基本已經定型了,分為匈奴和北彝。趙國投降了匈奴,而楚國測試投靠了北彝。現在剩下了東盟,已經是一個空掉了的架子。燕國是有自知之明的,自然是不敢有什麼太高的奢望,只求能夠保護燕國的子民不受到戰火的侵略。”說道這裡,公孫玲瓏跪下身子,用額頭挨在地面上,哀求莫離。
上層的貴族也許不知道百姓家的事情,可是自己卻是知道的。公孫玲瓏嘆息一聲,自己雖是世家貴族的小姐,可是燕國的衰弱,給了自己接近中下層人民的機會,也就是這樣的機會,讓自己明白,原來他們並不是書中寫的那些冷冰冰的人物,而是活生生的人。
見到公孫玲瓏這樣的舉動,莫離沉默了良久,絲毫沒有答話的意思。而公孫玲瓏卻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哪怕她精心打理的髮絲染上了塵埃,裙襬已經被地上的泥土弄的不堪入目。可是她卻沒有絲毫要起來的樣子,此時的她已經不是那個巧舌如簧的小女子,而是揹負著燕國的英雄。
“燕國能做什麼呢?若是此時接下燕國,怕只會成為眾矢之的吧。”時光就像凝固了一樣,還是朝鳳開口打破了這個僵局“現在雖不是三足鼎立,可是趙國投降了匈奴,楚國投降了北彝,現在想來也是一種平衡。若是誰現在接下了燕國,不但不能得到好處,反而會被北彝盯上,給對方一個攻打的機會。”
經過多次軍隊進佔,燕國的元氣大為損耗,以至沒有力量參與現在各國,與匈奴縱橫捭闔的政治和軍事鬥爭。在匈奴並滅趙、楚戰爭時期,燕國一直置身度外,坐視各國滅亡。可是該來的總會來的,若是其他的國家都被滅了,那麼燕國又如何留下呢?興百姓苦,亡百信苦。且趙之與齊楚,捍蔽也,猶齒之有唇也,唇亡則齒寒,今日亡趙,明日患及齊楚。
六國間如果團結起來,齊心協力對付強大的匈奴,那麼取得勝利是完全有可能的。比如,前298年齊韓魏三國聯合打匈奴,攻入匈奴函谷關。前247年,魏公子率關東五國,出兵反擊匈奴,大破匈奴軍隊,一直追到函谷關,使匈奴兵不敢出戰有十五年之久。但是由於六國間各懷鬼胎,各有各的打算和目的,導致他們間矛盾重重。因而不惜推行姑息縱容的“綏靖”政策,縱容匈奴攻打他們的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