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事情,卻是叫不少人恨之入骨的。想要弄死他的不計其數,甚至就連您,都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吧。可是事實上呢?卻從來沒有人影響過他分毫。莫說是真的殺掉他了。就連折損他勢力都做不到。”
清露的臉色在,聽見‘張彬知’這三個字後就不怎麼好了,現在又聽見子珈說這話。更是死死的攥緊了拳頭,咬緊了牙關,似在強壓著什麼。
“怎麼?說是忘記了,可是你的心裡還是放不下吧?心中的仇恨就像燎原的火焰。根本就抑制不住,燒的人心都跟著發乾,皸裂成千萬片。這就像人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一樣。”雖然清露的動作幅度很小,可是還是沒有逃過朝鳳的眼睛“不,應該是狼要吃肉。要捕殺一樣。”
這個時候子珈才抬起頭,看了看在一邊的清露。然後又低下頭,隨手捻起塊糕點咀嚼。自己之前就注意到這個丫鬟了,不過見她只是不做聲的站在一邊,沒有任何多嘴,或是詫異的樣子,自己便也不管她了。再說了。若是殿下不想留下她,大可以支出去,或者打暈。也不會就讓她這麼待著。
不過這個丫鬟的用處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啊。子珈的嘴角勾了勾,自己之前聽小翠說過,殿下身邊多了個醫女。而這個清露的身上,就夾雜著藥味。那藥味很雜,而且深入骨髓,絕對不是什麼病人的。看來她就是那個醫女啊,而且聽殿下剛剛的話,想必她還是個有故事的醫女。
“你想要報仇嗎?想要殺掉張彬知,想要奪回自己的身份,奪回祖上的名譽嗎?”見清露不回答,朝鳳也不急,而是看著清露的眼睛輕輕地問道“說吧,告訴我,你想要什麼?秦露?”
清露怔了怔,有些呆滯的看著朝鳳。這是第二次,是殿下第二次叫自己秦了。第一次,殿下是為了給自己敲邊鼓,告訴自己,她知道自己的過去,抓著自己的把柄。可是這一次呢?她是想要提醒自己的身份吧,讓自己不要忘記血海深仇,不要忘記自己的到底是誰。
“秦露?”子珈輕輕地重複了一邊朝鳳的話,然後皺著眉,仔細的想了想,突然像是醒悟過來一般,看著清露說道“你是蜀中秦侍郎的獨生女?我說怎麼到處查你查不到,原來你就在我的眼皮子低下啊,還真是大隱隱於市。”
是了,就連自己都要忘記了,自己根本不是什麼丫鬟清露,而是蜀中秦家的掌上明珠,秦大小姐。可是想起來又有什麼用呢?到不如什麼都想不起來的痛快。清露在心底嘆息一聲,可是面上,卻仍舊是淺笑著,像子珈行了個萬福。
“她是七煞堂的堂主,子珈。擅長殺人,越貨,演戲。做起事情來,很利索,只是一點,你千萬不要和她做交易,也千萬不要和她算錢,你是玩不過她的。到時候只賠不賺了,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過你。”朝鳳指了指子珈,然後像清露介紹道。
聽見這話,子珈可不依了“呦,殿下這可是在壞我名譽啊。我敢對天發誓,我可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再說了,關於好財這件事,我也不過是盡到一個商人的本分罷了。而且我也不是筆筆都穩賺不賠的,我不是還把自己賠給您了嗎?”
“呵呵。”被涼在一邊的清露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自己是對子珈很好奇,可是和朝鳳相處了這麼久的經驗告訴自己,不該問的最好別問,不該聽的最好別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最好連想都不要多想,才保險。
七煞堂?聽起來就不像是什麼好地方。起碼絕對不會是什麼酒樓,茶館這樣優哉遊哉的地方。就算真是酒樓,茶館,那賣的也是人肉包子一類的東西吧。再看這子珈,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可是眼睛裡的殺氣可不是開玩笑的。若是招惹了她,恐怕身首異處都是幸福的吧。
若是仔細看子珈,就會看見她脖頸處的肌膚,與面部肌膚有一些細微的差別。生意人?哼,什麼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