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後面的林逸和扎西也不敢動,因為他們知道,不論這槍聲是不是衝著他們來的,就槍聲來說,附近都會有敵人,而且還很近。
就在老張他們三人盤算著如何才能繼續向前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告訴他們,有人來了。
不遠處的雜草被踩倒的‘唦唦’聲傳來,這說明有人,或者是大型動物正在接近,老張沒動,他知道林逸和扎西也不會動,他輕輕伸出手,把那支麻醉槍拿到手上,並且開啟了保險。
隨著雜草的‘唦唦’聲的接近,很快一個大個子印軍士兵就出現在老張的眼前。
這個印軍士兵個子很高,臉上流著大鬍子,頭上戴著印軍錫克教士兵特有的頭巾,手裡拿著一支ak槍,眼睛在四處搜尋著什麼。
“糟了,難道是看到我們了?或者還是自己遺留下了什麼不該遺留的東西?”
老張心裡快速的回想著剛才他們三人潛伏進來的時的一幕幕,以及一個個細節。
“應該沒有破綻,肯定沒有破綻”,老張很回憶了一下之後很肯定他們三人沒有在潛伏中有任何的遺漏和疏忽。
‘唦唦’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這名印軍士兵就走到老張身邊10點的位置,距離老張僅僅2米遠,接著他就站住了。
老張的心臟開始急速跳動,他現在只能一動不動,就連呼吸也要調整到最輕微的頻率。
在2米的距離他完全可以用手中的麻醉槍把他打翻,或者是林逸他們也可以輕易地幹掉他,但是如果這個印軍士兵不是一個人,後面還有其它的人跟隨,那麼他們就暴露了,而接下來的麻煩就大了。
由於印軍就站在老張身邊停了下來,距離太近,因此老張既不能抬頭觀察,也不能移動躲避,而他對於眼前的這個印軍的具體動向也就一無所知了。
躲在老張旁邊的林逸和扎西也沒有動,他們同樣也不能抬頭或者是移動,就面前的情況來說,任何的移動都會使眼前的這個印軍警覺,只要他發現任何的異常,他隨時會開槍。
他那搭在扳機上的手,就算是以最快的速度殺死他,他的手指都有肯能因為肌肉痙攣而扣動扳機,只要他輕輕一扣扳機,他們三個人就全暴露了。
不過看來這個印軍似乎也沒有發現什麼,因為他一直就站在那個距離老張2米的地方沒有移動,誰也不知道這個站在他們眼前的印軍到底在幹什麼!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在這樣相持下去,遲早要出問題,畢竟再好的變色偽裝服也經不起人眼的仔細推敲,只要很仔細地看,是能夠看出破綻的。
“我該怎麼辦呢?”老張心裡快速的思考著各種可能性。
突然,老張感到有個什麼東西爬到了自己的臉前。
這個東西蠕動著,一搖一搖的,從這個動作的感覺,老張明白這是一個蛇形動物。
不好,這還真就是一條蛇,而且還是一條眼鏡蛇。
眼鏡蛇在老張的臉旁蠕動著,估計是感覺到了老張的體溫,把身體往老張這邊整個的靠過來,隨著蠕動,眼鏡蛇越來越靠近老張的面板。
作為特種兵的老張知道,只要自己不動,一般來說眼鏡蛇是不會主動攻擊自己的。
於是老張開始把自己的呼吸調節得更平穩,心境也放得越來越輕鬆。
蛇已經爬到老張的臉和脖頸處了,感覺到了溫度的蛇爬到著就不動了,看來它把老張的脖頸當成了一個溫暖的窩了?
脖頸旁邊是一條輕鬆致人死地的毒蛇,而10點鐘,2米遠的地方是一個手持槍械的印軍,老張的處境堪憂。
在老張後面的林逸和扎西只知道有印軍走到這附近,至於老張現在被眼鏡蛇纏繞的情況,他們是不清楚的。
跟隨在老張後面的他們,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