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此次為了出行方便,喬裝的衣物倒是不少,而張揚則是穿的勞德諾的備用衣物。
在嶽林姍的巧手幫助下,張揚變成了一個身穿黑布長衫,腰繫灰sè布帶,頭戴頂包帽的家丁。
打扮停當後,勞德諾道:“咱們走吧,恐怕過不了多久,青城派和福威鏢局的人都會找來,這裡已經極不安全。”
勞德諾和嶽林姍在酒鋪後面牽了馬,雖然死去餘人彥有馬匹,但無奈張揚不會騎馬,只好與勞德諾共乘一匹。
三人一路前行,趁天沒黑的時候,趕路入了城,然後找了一家相對偏僻的客棧住下。
張揚本來身上有傷,再一經馬匹的顛簸,身上的傷口崩裂的更大,幾乎染紅了內衣。
此刻,一間客房內,因失血過多的張揚臉sè有些蒼白的躺在床上,勞德諾對嶽林姍說道:“小師妹,未免傷口化膿,你待會兒就幫張兄弟上藥。”
正一臉擔憂看著張揚的嶽林姍聽到這話,臉sè頓時發紅,忸怩說道:“二師兄,這……好像不太好吧,張大哥畢竟是男兒身。我看,還是你來為張大哥上藥才好。”
她雖然在華山上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女漢子,可在張揚這個長得還算英俊的陌生人面前,連自己也不知怎地,不由自主變得矜持起來。
張揚一聽勞德諾的建議,心中恨不得對他豎起大拇指,表面上卻裝模作樣的說道:“正是如此,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還是請勞大哥為張某上藥吧。”
勞德諾卻道:“小師妹,你在華山上不也經常為眾師兄弟上藥?眼下張兄弟傷口還未癒合,血流不止,你就不要推辭了,趕快給他上藥吧。而且張兄弟為你受傷,你也該報答才是。如今外面情況複雜,為了安全起見,我還得出去查探一下福威鏢局和青城派的動向,以策萬全。”
“好吧,我知道了。”嶽林姍聽勞德諾說的有道理,只好臉sè紅紅的看了張揚一眼,點頭答應下來。
“哎,只好這樣了。”而張揚則是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卻是不再推辭。
他心裡卻是暗暗歡喜,勞德諾真是大好人!這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之下,非禮嶽林姍的任務豈不是很快就能完成了?
不過話說,什麼是非禮?這個界定點在哪裡?
摸手?摸屁股?摸胸?還是親嘴?或者是XXOO才算是非禮?
張揚有點搞不清楚,眼下唯一的辦法,就只剩下一一試探了。
為了500兌換點,張揚也只好如此了……
勞德諾又叮囑了幾句,便是走出了屋子,並關上了房門。一時間,屋裡只剩下張揚和嶽林姍兩人,氣氛有些曖昧難明。
張揚yù擒故縱的說道:“林珊,我看還是我自己來吧,你畢竟是女兒家,這……有點不方便。”經過短時間的相處後,嶽林姍要求張揚叫她的閨名,以顯親近。
嶽林姍聽了這話,立刻顯出女漢子的好強本xìng,強自鎮定的說道:“張大哥這是說的什麼話,在華山的時候,我可是經常幫師兄弟們上藥。你為了我才受的傷,說什麼也不能讓你親自動手的。”
“這……”張揚假惺惺的為難,做出一副內心掙扎的模樣。
“噗嗤……”嶽林姍卻是被張揚的忸怩逗笑了,心中更覺得張揚是個正人君子,笑道:“你一個大男人,卻扭扭捏捏的,你再這樣,恐怕血都要流乾了。還不趕快把衣服褪了去,我好給你上藥。”
就這樣,張揚只好‘勉為其難’的脫掉了衣服和外褲。
張揚身上的傷口有三處,一處在小腹,一處在側腰部位,而最後一處在大腿根部。
所以,為了治傷方便,他只能脫掉所有衣物,只穿一條齊膝長的褻褲。
張揚的身材並不壯碩,雖然總的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