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用兵器的話,恐怕會傷了和氣,萬一我打傷了你,或是你打傷了我,都不太好。這樣好了,咱們不用兵器再比一場。”不戒和尚也不管張揚同意與否。自個兒就把話說完了。
“不可不戒,你過來一下,把為師禪杖拿著。”不戒和尚向後喚了一聲。
這時候,一個身材瘦高面板黝黑的光頭和尚低著頭,好似大姑娘一般羞澀的走了上來,似乎生怕被別人看到他的樣貌似得。
“田兄,別來無恙。”聽到不戒大師的稱號。再結合著小和尚的形象,張揚一眼便認出這位‘萬里獨行俠’了。
“張兄弟,這樣都被你看出來了?”田伯光抬起頭,較是他臉皮很厚,此刻在熟人面前這幅丟人模樣,老臉也禁不住一紅。
“田兄英姿依舊,張某怎會認不出你。”張揚淡淡一笑的說道。
“他現在可不是以前的採花大盜田伯光了,女婿就不要稱呼他俗世的名字了。他已經正式拜老衲為師。前些日子老衲正式幫他梯度,法號不可不戒。”不戒和尚插口說道。
“是啊,讓張施主見笑了,田某已看破紅塵,皈依佛門了。”田伯光臉色慘然的說著,顯然這‘皈依佛門’並不是他自願之事。
在聽到田伯光這個名字時,廳中眾人面色皆是為之一變。要知道田伯光以前在江湖上乃是作惡多端的惡徒。
與很多江湖門派不管正邪都結怨頗深,在場之人至少有十數個與他有極深的舊怨,而與他有過節之人更是佔了大半。
不過這些人看到不戒和尚的高深武功後,心念思索下。終究按捺住心中那股怨念,不敢上前滋事。
今日又是張揚的登位大典,就算要報仇,也至少得顧忌一下衡山派的面子才行。眾人雖忿岔不已,卻沒一個準備對田伯光出手。
九曲劍鍾鎮這時剛剛逼毒完畢,臉色終於恢復正常,在看到田伯光之後,眼睛之中卻閃過一絲異樣神色來,也不知在打甚麼鬼主意。
“好女婿,剛才我束手束腳沒打夠,現在咱們再來打一場,要是你能贏了我,那我就答應今日不帶你回恆山成親。可若是你輸給我了,那就得乖乖跟我走,去見我的乖女兒。然後在恆山拜堂成親後,再回來當你的掌門人。”
不戒和尚一向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說出此言後,不等張揚回話,身形一掠的揮掌朝張揚擊去。
張揚叫苦不迭之下,眼見對方疾奔而來,只好被迫與他交手。
只聽砰砰之聲在廳中迴響而起,兩人雖都是赤手空拳,可內力都精深無比,每一招出手都能聽到極為震耳的空氣炸響之聲。
一些個杯盤桌椅一旦觸碰到兩人身體,立刻便被鼓盪在外的真氣震得碎裂而開。
旁邊一些觀戰之人不得不撤開位置,為二人騰出交手空間來。在場之人雖都是門派的頭面人物,見識都是不凡之輩,見到這種級別的高手過招,當然是駐足觀看,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環節。
就在大家紛紛將注意力集中兩人身上時,一旁的九曲劍鍾鎮眼中忽而閃過一絲狠辣之意,忽的從背後抽出那把彎曲怪異的長劍來,朝著正在觀戰的田伯光刺去。
“淫賊田伯光,你作惡多端為禍武林,我鍾鎮今日便來為武林除去你這個禍害。”
他口中雖叫的正義無比,打著除害的口號,可心中想的卻全然不同。
“張揚你害我在眾人面前出醜,這次殺了田伯光,不僅可以給你添堵,而且可以在眾英雄面前揚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