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道殺氣竄出~~~
被吃豆腐,還被嫌棄,這種事……實在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嬌娘視若無睹那道冒著殺意的雙目,道:“不過形狀還是極好的……”
聞言,頭戴面紗斗笠的男子,看了一眼冷若脖頸以下,腰身以上的位置。
“刷~”的一下,面紗下那張俊美如玉的臉,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思忖一番,決定打算裝睡,來掩飾這場不可避免的尷尬。
嬌娘不顧面色鐵青的冷若,一張紅唇,繼續喋喋不休的說道:“還是儘早穿回女裝吧,一直束著胸部,可是會影響發育的……再說本來也不是很大,束不束的也沒什麼人能看出來……日後若是嫁了人,洞房花燭夜,你夫君替你寬衣時,瞧見你這扁平的身子,頓時就失了性致,接下來的日子可想而知,定是狐媚子,一個個的娶進門,你後半輩子的日子定會成為一個深閨怨婦……”
說話間,她惡意的看了一眼冷若脖頸以下,腰身以上的位置。挑釁般的用手將波瀾壯闊的雙峰往上抬了抬。
冷若無語望天。
手感不錯、束著胸部,影響發育、洞房花燭夜、夫君寬衣、失了性致……這些敏感詞,和剛才那不雅的動作,真的適合在古代這個地方說和做嗎?
而且還是有男子的地方。
側眸,睨了一眼頭戴斗笠面紗的男子,目測估計是睡著了。
否則又是一場四目相對的尷尬。
良久,面無表情道:“他不敢……”
因為他是——郇玉。
被冷若提到的某人,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
身著一襲雪衣廣袖,一塵不染,如綢般墨髮用一白玉冠束起,其餘散落在腦後,耳際處各一條雪白滌帶玉珠,長長垂下,一直到肩頭,雲錦銀絲繡花腰帶,腰間墜著一枚白玉流蘇。仙姿縹緲,雪衣翩然。
羊脂玉般的指節,輕輕抵了抵鼻樑,瑩粉色的雙唇勾起了一抹如半月形的弧度:“莫不是若兒想我了。”
想到此處他嘴角的弧度越翹越高。
視線觸及到矮几上堆擠如山的摺子,輕嘆了口氣。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半日不見,數月已逝。以前察覺不到……如今這蝕骨相思,真真是難為人啊!”
挑簾一角,望向天祁的方向
——等我,我的若兒!
頭戴斗笠面紗的男子身形一顫,雙眸緊緊的注視著冷若。
他不敢……
多麼肯定、毋庸置疑的語氣啊。
她,莫不是已經有了戀慕之人了?
想到此處,面紗男子心下一沉,仿若有根樁釘,生生的釘在自己的心臟之上,一下下,一下下,重重的,有力的,狠狠的砸進自己的心臟之中,越來越深,越來越痛,感覺快要窒息了。
好痛……這種感覺真的好痛,好痛……
手撫上生生作痛的心口。
嬌娘不動聲色的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勾了勾嘴角。
看樣子這傻丫頭似是什麼也不知曉吶~~
嬌娘“撲哧”一笑:“傻丫頭,這世間哪有不**的貓……”
話鋒一轉道:“瞧你剛才那,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的模樣,莫不是在思念著你的情郎哥哥……”
說話間,故意將‘情郎哥哥’這四個字咬得特別重,眼角的餘光一直注視著對面頭戴斗笠面紗的男子。
冷若微微一怔,斂了斂面上的表情,心中瞭然,她是故意調侃自己,面上也沒什麼被發現的尷尬。
看著嬌娘似笑非笑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刺啦~”一道裂帛聲,卻是樁子釘穿心臟的聲音。
面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