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都彎了,上面血跡斑斑,隨著來犯之敵盡數被消滅,呂蛋蛋被人群擠著來到了中間,正對大門口的地方。
青山坳幾個村可不是普通的人,別看來人都是五六十歲的,哪個年輕的時候不是火爆脾氣,哪個年輕的時候不是身經百戰,要是論出手哪個不是心狠手辣。
太平了這麼多年了,一直想找人練手都找不到,候氏兄弟當年大家是怕被噁心,不想和他一般計較,真要打,他們兄弟幾個沒有一個夠看的,關鍵是天天一大幫子缺胳膊斷腿的,肢體不全,心智骯髒的人堵在你家門口,打不得,罵不得,你說噁心不噁心?
現在有人送上門了,還是來搞破壞的,先把人揍了再說,就算警察來了,自己也有說辭,所以下手是毫不留情,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待自己的殘忍
羅堅開啟強光手電照著呂蛋蛋的臉說道:“你應該不是第一次來我們村了,你三番五次的來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你這次又帶著這麼多手持棍棒刀械的人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今天不說個道道,你走不掉的。”
上次他們搞巡邏的時候,眾人拿著照片問羅堅認識不認識這個呂蛋蛋,羅堅說不認識,沒過幾天天野集團又來了一隊考察團,這一切都跟呂蛋蛋有關係。
阿雅忍著痛,在村民出來的時候,拿出手機把這一切都記錄下來,最後拍到了呂蛋蛋臉上。
楚原站在門口中間,冷冷地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人,還有前來助力的村民,一言不發,最後死死盯著呂蛋蛋。
狗剩一身血跡,手握橫刀,站在楚原的旁邊虎視眈眈的看著這一切,大有不服來戰的氣勢。
“呵呵,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我想走自然能走,你們誰能擋住我?你們一個個都是什麼東西,我做什麼事有必要給你們解釋嘛?一群刁民!”呂蛋蛋對村民是不屑一顧。
“年輕人,天狂有雨,人狂有禍!我奉勸你別不識好歹,我們想留你自然能留下你,這幾百年來,凡是來這撒野的沒有一個能活著走出去,你應該感謝現在是法治社會。”羅堅說話的語氣平淡,但是口吻卻是不容置疑。
“老頭,你知道我是誰嘛?還大言不慚的對我進行說教,我要是死在這裡了,你們全部都得給我陪葬,哈哈哈……”
“我不管你是誰,在這裡撒野就是不行,拿下!”羅堅一聲令下,立馬就有數十人圍上來了,把呂蛋蛋圍在中間。
“佐佐木,你他孃的死哪裡去了?你再不露面,我就要被人抓住了。”呂蛋蛋突然對著山上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