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他,也沒聯絡過他。
“我早就回來了,只不過是演了一場戲而已,不過案子成懸案了,沒找到幕後人。
縣裡的工作這麼忙,我呆了三天就回來了。
這次叫你過來,是想跟你說一件事,就是剛才那個自稱是呂炎炎的人過來找我了。”
崔道成可是顧不得彭棟調侃,把事情說出來了。
“誰?呂炎炎?”
“對,他自稱是呂炎炎。”
“就是龜田炎炎唄,他找您了?威脅您了?”彭棟問道。
這個節骨眼上,他應該去找侯金勇的,而不是來崔道成。
“差不多是吧,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要我支援他們的投資,侯書記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他才是縣裡的當家人,這呂炎炎找我,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而且聽他的意思就跟上次那個天野集團的董事長侯金健一樣,如果我配合他們的工作,一切都好說,如果我不配合他們的工作,很可能是沒有我的好果子吃。”
崔道成淡淡的說道,並沒有特別懼怕的意思,你們連謀殺都幹得出來,怕你們也是沒用的,還不如找個對策呢!
彭棟心道怪不得自己早上去三號院什麼人都沒見到,原來他們來這裡了,肯定是提前來的,這個時候來這裡就是為了威脅崔道成?
“真是豈有此理!簡直是膽大包天,犯在我手裡絕對不會輕饒了他們。崔縣長的意思呢?”
自己肯定是要對付龜田炎炎的,但是現在當事人是崔道成,就看他的意思了。
“我肯定是沒什麼意思了,他們是以投資商的身份來的,我不能放任何狠話,否則傳出去了就是破壞招商環境,這個鍋我不背。
我對他們做的事可能沒有幫助,但是如果使絆子,我也可以想辦法勝任的。”
嚓!崔道成說這話,可是一點都不拿彭棟當外人,一個人身居高位的人,對一件事的成功助力可以不少,但是如果是使絆子,那簡直不要太多。
“崔縣長威武!”
“我現在實在是搞不懂,他們屢次緊緊相逼,甚至不惜手段做這件事,難道僅僅是因為太王山的豐富礦產資源?
如果是為了資源,咱們不同意,他們完全可以去別的縣市開啟缺口,相信別的地方不會有這麼抗拒吧?”
崔道成終於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這些所謂的投資人太瘋狂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本身就不正常的。
一個合格的投資者,肯定是把利益最大化,而不是這樣不顧成本,不計後果,一心想著立即促成這筆投資。
但是他們的種種行為,已經完全超出正常的投資者的思維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件事說來話長,其實是牽涉到了一段塵封的歷史!他們不覺得他們是侵略者,而是覺得自己得到的實在是太少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