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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毒牙的影響一般,一股莫名的煩悶湧上心頭,隨手拾起一隻未空的酒瓶,仰起頭,咕嚕咕嚕地往內直灌,絲毫不在意瓶中的酒溢位我的喉嚨,沾溼了我的前胸。那股冰冷的觸感,就仿如之前龍珠給我的感覺一般。

“我殺了他。”毒牙突然開口了。

狼狽不堪地吞下一口酒,我的心一沉,愕然抬頭,卻發現毒牙自始自終都不曾移開過他的目光,遙望著天空,遠方,卻又看不到一絲焦點,彷彿只是望著,心神卻不知飄到何處。

舉起酒瓶,往喉間灌去,放下,擦了擦唇邊酒漬,我沒有說話。

毒牙沒有轉頭,抄起身旁的酒瓶,自頭頂澆下,閉上眼,酒水劃過他俊毅的臉孔,順著眼角帶過兩道深痕。我默默地喝著酒,雖然在我的印象裡是第一次接觸這個東西,但是出奇的卻沒有絲毫排斥的感覺。

裨絲利特死前說過什麼?塔內堤雅和布萊德恩之間到底曾經發生了什麼?毒牙知道了什麼?我不是一個好奇心旺盛的人,毒牙沒有說,我沒有問,沉默相對,兩個人悶悶地喝著酒,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像毒牙這些早已踏入聖級中段的人要喝醉酒是很難的,“化身”之後,鬥氣內進的作用片刻間便足以清醒過來,而我這修習奇異武學的就更不必多說,雖然並無相關的記憶,但是隱約的,我清楚記得要逼出這些讓人沉醉的東西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只是那一天,我們都醉了,我醉了,毒牙也醉了,我記得喝到最後毒牙一瓶一瓶的往自己頭上澆下,已經說不清到底是在喝還是在洗酒水澡了;我記得我我身旁的酒瓶越來越多,到最後也不見得比毒牙少了多少;忘了是誰先動的手,好像是他,好像是我,我只記得我們兩個像瘋了一般拔出了各自的劍瘋狂的對砍,沒用任何招數沒有任何花巧,舉起,砍下,收回,揮出,就彷彿泰克族的狂戰士嚎叫著火拼。只記得不知何時,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雪地裡獨舞,冰冷的胸前隱隱傳來一陣溫暖;只記得,我抱著我心中那不曾逝去的身影大聲的哭泣訴說著我的痛,我的傷

當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頭痛欲裂的我深深地詛咒著那個造酒的傢伙為什麼會讓酒這種美妙的東西留下這討厭的後遺症。沒給我繼續埋怨的機會低頭一看,我差點再次昏死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兩道美妙溫暖的曲線,裸露在被外的肌膚白皙似雪滑膩如綢,起伏的凹凸曲線彷彿披上了輕紗的朗瑪峰巒,晶瑩剔透得如同水晶一般精巧的小臉上兩道清晰的淚痕尤未退去,充分說明了女孩之前遭到了多粗暴的對待。除了那讓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心愛“侍女”之外,淡藍色如波浪般輕輕散開的髮絲清楚地說明另一個女孩的身份。

秀眉微蹙,微微睜開的雙眸倒映著我迷茫的神色,女孩蒼白的臉兒僅有的血色倏然褪盡,默默地支起身子,便想起身,陡地眉頭微皺卻是又坐了下來。

我忙伸手出去接住了倒下來的暖玉溫香,輕輕地摟住那令人心痛的人兒,嘆息道:“月兒,你怎麼這麼傻”

女孩一個轉身,伏在我的胸前哭泣著,無聲的淚水沾溼了我的胸口,那垂下來的淡藍絲絛輕輕地顫抖著,盪開一陣陣波浪。

我怒視了身旁那一個只顧著看笑話一點幫忙意思都沒有的無良“侍女”一眼,一邊低聲勸慰著哭泣的馨月。緋羽吐了吐粉紅的小香舌,做了個曖昧的動作,顯然想將她的好姐妹徹底出賣好讓她將看笑話的樂趣進行到底。

不過不可否認,對付,呃,不對,應該是安慰剛剛由女孩變為女人的女人,呃,緋羽的辦法確實比起單純的勸說要有效得多。不一會兒,在我的手口齊動下,馨月這初經人事的小女人被逗得春情勃發,白皙的肌膚泛起玫瑰色的光澤,看得我心頭大動。若不是憐惜她剛剛被我那麼粗暴的佔去了處子之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