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諾布問著,見長琴也臉有難色,諾布猛地吸口氣,挺起胸膛,臉帶鐵血漢子的堅毅:“如果只有我一個,倒可以嘗試潛行出去。”
長琴卻不贊成,他拍拍諾布的肩膀,勸其稍安勿躁:“太危險了,等我想到辦法處理這些監視者再說,反正還有時間。”
諾布卻不想拖拉,正要堅持,賽里斯正好過來,打斷他要出口的說話。
“我能說幾句話?”
二人自然靜下來,等待意見。
賽里斯帶著微笑,問:“長琴,還記得兩年前去世的特朗書史官?”
“記得,他是教你們算術和建築的導師。”長琴困惑地蹙眉:“他怎麼了?”
“他曾經研究過宮殿的構造,也有偷偷讓我看過宮殿秘道分佈圖,可謂四通八達,宮內沒有去不到的地方。”從書架上拿起紙筆,賽里斯的笑臉略帶得意:“我還記得,可以畫出來。”
這真是驚喜,長琴可記得歷史記載底比斯在公元前2134年時成為首都,至今也差不多上千年了,經歷數個王朝以後,這座宮殿應該有很多秘密都掩埋在歷史中。如果知道秘道,一切就變得容易多了。
“但我只知道宮殿裡的秘道,以外的就不清楚,。”
“已經夠了。”諾布面露喜色,欣賞地重拍賽里斯的後背:“好小子,真不錯,以後你得教教我家哈娜,讓她也這麼聰明。”
長琴聽了,揚眉:“你以為每個人都能像賽里斯這麼聰明嗎?他是特別的。”
“喂,你得意個屁?聰明的又不是你。”諾布扛回去。
“他是我挑出來的,至少我是伯樂。”
“什麼?芭樂是什麼?”
“……去死吧,蠢貨。”
長琴抬腳要踹,諾布雖然不明白哪裡開罪了他,仍知道要逃。神使和侍衛長耍寶,也是平常事了,其它人淡定著望天看地,不去關注那兩個活寶。
賽里斯見他們還有得鬧,就一把撈住李長琴:“先梳洗去,然後來看我的圖,諾布叔你也一起去。”
將兩個人使去沐浴,賽里斯迎著眾飲佩目光,無言輕嘆,轉身畫圖去。
才剛洗好,賽里斯已經畫出一幅簡略圖,接下來要聽說明,不然那圖根本沒有多少人看得懂。等解說完,又討論了一番,天色已經已經黯如墨,是黎明前的黑暗時分。
“諾布叔,如果允許,你最好親自前去探看,以免必要時碰壁。”賽里斯真心建議,畢竟畫圖和說明也只是紙上談兵,要確實證明,才適合應用。
諾布瞭解,點點頭,將圖收了。
“好,天都快亮了,你們倆先休息。”先前已經遣其他人先睡,看著那群席地而睡計程車兵們,長琴拿了條被子給諾布,再帶過賽里斯:“好好休息,所有計劃都推遲到晚上再說。”
感受到長琴的關心,賽里斯的唇角又提高了幾分,深入敵陣的不安感也稍稍平復。
那知道才走到床邊,有東西從窗外丟進來,圓柱型的,骨碌碌地滾動著。
包括已經入眠的親兵們,所有人都驚醒,瞪圓眼睛戒備地盯著那物體。
當然,這年代不可能會拋進來一隻手榴彈,或者別的高殺傷力武器。長琴先於所有人接近那東西,撿起來一看,原來是個紙莎草紙卷軸。也不考慮,開啟來看看,既沒有撒毒粉的戲碼,更沒有大象出幾支毒針增加戲劇色彩,僅僅是一卷家書,由暗號寫成的家書。宮內中人有一個人會寫這種暗號信。
“菲尼爾的信?”長琴挑眉,忍住好奇心,沒有窺探信件內容,將它交給了賽里斯:“是給你的。”
賽里斯仍未從震驚中回過神,木然地接過它。即使他一直掛念留在宮殿裡的菲尼爾,可也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