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爽快答應。
元棠走後,鄭小芸一臉歡欣雀躍。
“小叔!我看新廠長真是個好人!”
“咱們之前還擔心她要把人都攆走呢,你看她人多好,還讓我當文員呢!”
鄭松可不像是侄女那樣單純,他眉間揪起一個小丘,為侄女的遲鈍憂心。
“你就沒覺得哪裡不對?”
鄭小芸雖然腳有問題,但小叔對她好,她在小叔面前十分的放鬆。
“哪裡不對?我覺得挺好的呀。”
鄭松恨鐵不成鋼:“我之前說過吧,咱倆的關係不能說。”
鄭小芸後知後覺:“是哦!”
小叔說怕新廠長多心,兩個人的關係最好瞞著點。
“那她怎麼知道的呀?”
鄭松心說鬼知道。
這位新廠長笑的溫柔,卻沒一句廢話。
一邊給自己放權,一邊又敲打自己。
鄭小芸嘟著嘴:“廠長哪裡會那樣,她是個好人。”
鄭松看了
一眼不忿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侄女,哦,新廠長還順手把侄女給收服了。
“你怎麼就知道她是好人?”
鄭小芸嘟噥著:“就是知道。”
別人看到她的腿,要麼嫌棄,要麼同情,有時候走在路上,她都能聽見別人背過臉悄悄議論她有多可憐。
鄭小芸聽多了這種話,心裡煩躁。
可元棠既不問她怎麼出的事,也不評價,這已經讓鄭小芸感激萬分。
鄭松還是有些憂心,他沒見過元棠這樣年齡和氣場完全不般配的人,心中湧現了無數的猜測。
鄭小芸看著小叔,發出靈魂一問:“小叔,你想那麼多有什麼用啊,咱們有什麼值得人家圖謀的?”
一句話扎進鄭松的心裡,是啊,人家都是廠長了,肯用你都是燒高香了,有什麼好圖謀的?
鄭松洩了氣:“好了,廠長交代的你記住了嗎?”
鄭小芸吐了吐舌頭:“我當然記住了。”
鄭松心一橫,管她呢,只要開工資,他才不管新廠長是哪裡來的。比起之前摳門小氣的廠長,至少元棠表現的十分正常。
他捏著手裡的帽子,決心大幹一場。
另一邊元棠剛到學校門口,就看見了蹲在門口一側的人。
五月天氣漸熱,那姑娘卻穿著長袖的針織衫和牛仔褲,用手裡不知道哪裡撿來的報紙扇風。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周圍的人看。
元棠驚喜的聲音都變了調。
“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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