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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在外人面前她還能裝作若無其事,不肯被人瞧不起地還以顏色,即使氣得要命還得擺出不受傷害的模樣,牙根咬緊和人家戰到底。

幹麼,她戰鬥女神,專打沒必要的仗,要是他把事情全擺平,她也用不著受氣。

“啊!你知道了。”他懊惱地站著不動,讓她踢一腳出氣。

“啊!你知道了,是呀!我知道了,但你不知道我被人當街當狐狸精看待,還差點捱了打,那種感覺可不好受。”就像小時候被同學罵雜種,沒人要的孩子,受屈辱的感受一輩子都忘不了。

明光不像外表那般開朗,她也有不為人知的傷口,傷在心口隱隱作疼,沒人能抹平。

“什麼,你被打了!痛不痛?傷在哪裡?你沒事吧?”一聽有人打她,神情緊張的杭深青立即拉著她檢查。

“我是說差一點,你看我是好欺負的人嗎?”他到底在摸哪裡,他手停在胸部的時間未免太久了。

“是誰讓你難受了,我找人去圍毆他,我寶貝的小女人怎麼可以隨便被人欺侮。”她好香喔!有薰衣草的味道。

聽見他疼寵的話語,明光的氣消了一半。“還不是你‘親愛的'未婚妻,你要打她給我看嗎?”

她不指望他替她報仇,反正她也沒吃虧,反而下了一場馬威,讓人避而走之。

“呃,這個……”他表情不自在地搔著耳,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他要能打早就打了,哪會隱忍到現在。

“給你一個機會說明白,別說我無理取鬧,我這裡的氣還漲著,一時半刻消不了。”她指著心窩要他斟酌點,別再惹她發火。

杭深青也想摸她的“心”,但被她一掌拍掉。

“我解除婚約了,碧珠不是我的未婚妻,我沒有腳踏兩條船也沒有欺騙你,我心裡真的只有你一個。”他沒那麼大本事同時愛兩個人。

“碧珠,碧珠,叫得可真親熱,人家是一顆明珠我是一根草,如果你的婚約真解除了,為什麼她敢以你的未婚妻自居?”

光這三個字就刺得她心口發疼,她明明不是很喜歡大塊頭的男人,卻偏偏為了他多個未婚妻而拈酸吃味,真是被鬼蒙了眼。

她什麼時候愛上他,為何事先一點預兆也沒有?突地從胸口蹦出來,讓她措手不及地幾乎要恨起他。

這麼個傻大個有什麼好,不懂浪漫不會說好聽話,笨手笨腳只會傻呼呼地看著她,她真不知道前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才會栽在他手中。

不過他要變得像秦儈二世那般奸狡,她也不會中意他,說不定連看他一眼都嫌浪費時間。

“她病了。”

“病了?”看不出她有病呀!他不會胡亂編個理由搪塞吧,把一個健健康康的人說成有病。

“她真的病了,而且病得不輕,不吃藥控制就會發作……”一說到此,他表情為之苦惱。

“拜託,你說得好象是一種瘋病,我看她根本一點病也沒有,比我還健康。”明光隨口一譫,沒想到還真讓她說中了。

“醫生說是一種感官失調症,情緒反覆無常,時而平靜時而暴躁,病情嚴重時還會做出不自覺的事……”

杭深青娓娓道出這些年的經過。

父親早逝的他並沒有富裕的童年,母親在工地打零工勉強維持生活,他的生長過程幾乎都在工地度過,和塵囂飛揚的工地脫不了關係。

工地裡有個仁厚的老闆對他們母子十分照顧,不時噓寒問暖當是自己人給予資助,他能順利成為頂尖的建築師便是他的功勞。

老闆的年紀並不輕,四十好幾才和結縞二十年的妻子生下一個女兒,自然疼寵有加地為她做最好的打算。

“老闆覺得我苦幹實在,不失為託付終身的好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