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顧夕顏忙起身,道:“她可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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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雨的臉色就有些不自然,道:“說是找墨菊姐姐的!”
顧夕顏一怔,就笑了起來,道:“你把端姑姑叫來!”
杏雨忙去叫了端娘進來。
顧夕顏就附耳在端娘耳邊說了一封話。
端娘面露驚訝,應聲而去。
顧夕顏卻露出一個然的微笑。
齊懋生回到雍州後也很忙。忙著從江中郡撤兵的事宜,忙著安排去高昌的行程,忙著佈置留守雍州的人員,還忙著接待那些來參加齊毓之婚禮地姻親和故交世友們。儘管如此,他卻一直關注著顧夕顏地動態。聽說她今天回來的比往天要早,而且一回來就躺下了,他有點擔心,找了一個藉口從勤園地夾道匆匆趕回了梨園。
他一出角門,就看見金嬤嬤正在敞廈前激動地和墨菊說著什麼,墨菊滿臉是笑。陪著小
齊懋生就皺了皺眉。
金嬤嬤是家裡的老人了,怎麼這麼不懂規矩,竟然和夕顏的貼身婢女嚷了起來。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沉聲道:“出了什麼事?怎麼在院子裡嚷起來了?”
金嬤嬤的丈夫金祿是齊家的家生子,又曾是齊懋生身邊的小廝,如今在松貞院的帳房裡當差,她又被派到了巧園。因此齊府後院上上下下,就是易嬤嬤遇見了她也是給幾份面子的。金嬤嬤看見了齊懋生,並不象一般的嬤嬤那樣懼怕,而是上前跟齊懋生曲膝行了禮。有些委屈地道:“爺,你看這事……都到月中了,我們園子裡的月例還沒有發下來,我去問了我們當家的,他說錢一早就拔到了松貞院了……”
齊懋生目光就變得如刀一樣利,盯著她道:“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金嬤嬤一怔,道:“是,是松貞院……”
“那你還敢闖進來和少夫人嚷嚷……”
金嬤嬤突然間就明白過來。她膝蓋一軟,忙跪了下去,臉色子變得煞白,知道如果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自己這一關是過不了的,說不定,還會連累自己當家的。
金嬤嬤就匍匐著爬到齊懋生地跟前。磕著頭哭道:“我的爺啊。您可真是冤死我了……我可是受了貞娘所託,才來問的……我們巧園。竟然沒有發月例,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啊……爺啊,我們當家的,可是你看著長大的,哪裡敢有一點點的不規矩……您就是給我一千個膽,我也不敢踏進來一步啊……”
齊懋生沒想到是為這事,不由就抬頭望了墨菊一眼。
墨菊管著顧夕顏屋裡的庫房和帳目,他是知道的,而且自五月份開始,原來拔往德馨院徐夫人手裡的銀子,每月就少了六百兩,轉而拔到了松貞院的梨園。
墨菊見齊懋生目光望向了她,她有些窘迫,但還是大著膽子朝著梨園的正屋做了一個眼色。
齊懋生明白過來,對墨菊道:“讓人送了金嬤嬤到徐夫人那裡去。有什麼事,正正經經地稟夫人然後來問,這個樣子,成什麼體統。”
金嬤嬤一聽,神色倉然。
家裡是個什麼情景,她怎不知道。
原來大家把她當成齊懋生的人,這才給幾份薄面的,如今讓梨園的人送到了徐夫人那裡,而且還是齊家親戚聚集的時候,那豈不是……要斷了她的生路。
金嬤嬤哭也不敢哭了,爬在地上就去抱齊懋生的大腿,齊懋生卻已皺了眉頭往穿堂裡去了。一邊走,還一邊道:“什麼時候松貞院成了菜園子門,誰想進就能進了……”
墨菊望著哭著眼淚鼻泣一把的金嬤嬤,有些不忍,她不由就望了望了一直站在角門陰影裡的端娘。
端娘看見墨菊朝她望來,身體微斜,就露出如滿月般地面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