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上班原本就得嚴肅認真,此刻的她,需要放鬆。
梁佳宜隨便一句話,李恆坤立即嚇了一跳。
“好好,聽梁小姐的,咱們不談工作。”
他嘴中說著不談工作,然而卻依然謙卑拘謹。
就連楊飛和肖璇雅,都有些不自在了。
李恆坤也明顯地感覺到,客廳中的氣氛有些冷。
他也是個聰明人,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當下,他又說了兩句客套話,然後便起身告辭。
肖璇雅把李恆坤送出了別墅。
李恆坤一再表示不用,神態恭敬得無以復加。
李恆坤把自己的寶馬開出了別墅大門。
他遠遠地回頭,看了一眼緩緩關上的別墅大門。
李恆坤嘆了一口氣,然後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喃喃地說。
“好險好險,真是太可怕了。”
就在此時,寶馬車外邊,有人輕輕敲了敲窗子。
李恆坤愣了一下。
只見外邊一個矮小的白種人,揹著一個長條形的揹包,穿著黑色條紋的耐克運動服。
他向李恆坤比了一個問路的手勢。
如果換在平時,李恆坤對這樣的路人,不屑一顧。
然而今天,他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挫折,沒有什麼傲氣了。
他便緩緩搖下了車窗玻璃。
“你好,需要幫助嗎?”
李恆坤儘量客氣地說。
就在此時,白種人突然出手,一把扼住他的脖子。
白種人的手指,就好像鐵鉗子似的。
李恆坤頓時兩眼發黑,呼吸急促。
白種人的聲音低沉渾厚,帶著一種懾人的力量感。
“給肖璇雅打電話,你說,你有幾句話要和她說,讓她到車上來。”
這個白種人,竟然是一口流利的京片子,說話流利清楚,字正腔圓。
“你想……幹什麼?你想綁架肖小姐?”
李恆坤立即反應過來,他喘著氣,艱難地說。
白種人淡淡地笑了笑。
他也不說話,手上加勁,李恆坤立即喘不上氣來。
只是幾秒鐘,李恆坤便兩隻腳亂蹬亂踢,眼睛翻白。
窒息的痛苦,讓他的胸口,好像快要爆裂了。
白種人並沒有鬆手。
他眼看著李恆坤的瞳孔,漸漸擴大,臉色由紫青色,變成了灰色,才放開了手。
李恆坤彷彿丟到沙灘上的魚兒,大口大口地喘氣。
“按照我說的做,不然的話,你馬上就會變成一具屍體。”
白種人淡淡地說,平靜而斯文。
“好好,我現在就打,你別殺我。”
李恆坤自幼家庭條件不錯,養尊處優,哪裡受過這樣的苦頭?
死亡的恐懼,立即讓他屈服。
白種人點了點頭:“別忙著打,調勻呼吸,平靜心情再打。”
“如果讓她聽出你聲音的異樣,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李恆坤連連點頭。
別墅大廳中,梁佳宜好奇地問。
“楊飛,這傢伙怎麼會在這裡?”
楊飛哈哈一笑,把今天白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幾個女人都笑了,都說肖璇雅這一招很厲害。
對付李恆坤這樣的裝比犯,就是比他更裝比。
讓他不敢再裝,斷絕了心頭的想法。
梁佳宜和蘇吟雪之間,還有工作要談,兩人上樓去了。
客廳之中,就只有肖璇雅和楊飛有一搭沒一搭說話。
就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