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我一樣的穿越者,而且還知道了自己以後不可逃避命運,這種事情等同於我的噩夢,既然是一場噩夢,還是今早遺忘掉為好。
“不,先等一下,你不是答應我,在此之前先聽我把話說完的嗎?”鳴人的語氣透著焦急,身體也開始漸漸變得透明。
“嗯,但不是現在,以後說也一樣的。”波風水門蹲下去打算啟動他的封印術。
“不一樣的!”鳴人咆吼一聲,他雙膝跪在地上,表情認真固執,“有一句話我一定要對你說。”而且不能當著他卡桑的面。
波風水門驚愕地抬頭。
鳴人側過身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唇,忽而湊到波風水門的耳邊快速說完了他想要說的話。
對面的父子倆正在咬耳根,側過臉,可以看見波風水門雙目微亮,他的笑容在微光的反射中不斷擴大,好看的唇,彎成了一條月牙般的細線。
很好奇鳴人到底對波風水門說了些什麼話,居然能夠讓波風水門心情如此愉悅?奈何我沒有順風耳,只好轉身去問別人。
“他們在說什麼?”我捅了捅耳根比較靈敏的油女志微。
“不知道。”油女志微老實回答,他才沒有利用他的蟲子去竊聽別人秘密的癖好。
結果我還是不知道這對父子倆在離別前究竟說了些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話。
“滅!”波風水門單手印在地面上,封印術準備啟動。“如果我有個兒子的話,我想把他培養成像你這樣優秀的忍者。”波風水門眉眼彎彎,唇角彎彎,很替自己未來有鳴人這個優秀的兒子而由心感到驕傲。
“嗯!”鳴人掛著大大的笑臉,用力地點頭。
“蓮也是這樣想的,對吧?”微笑的波風水門突然轉過臉問我。
“誒,我?”我疑惑地指了指自己,“你們剛才說什麼?”我問波風水門和鳴人,剛才的我因為在思考鳴人對波風水門咬耳根的內容而走神,故而我並沒有聽見波風水門和鳴人之間的談話。
“沒什麼。”波風水門和鳴人默契地相視一笑。
“卡桑,我要走了。”少年臨行前乾巴巴地朝我湊了過來,表情寫滿了不捨。
“快滾吧!”我無所謂地朝他擺手,回過神來才發現,貌似自己又在不知不覺間預設了少年的對我的稱呼。
“誰是你卡桑啊!”我暴怒,本想一記爆栗子敲到少年的腦袋上,結果卻穿過了他的腦袋,看來鳴人他是真的要回自己的年代了。
薩拉公主和鳴人說了最後一句話,鳴人便和大和一起消失了。而在鳴人和大和消失的瞬間,波風水門的封印術也啟動了。
入眼盡是一片刺眼的白光,我下意識伸手去擋住它。
與此同時,我的大腦和右眼都傳來一陣錐心的刺痛,意識恍惚見,只瞥見一道身影朝我這邊撲了過來。
然後,大家都昏迷了,醒過來時腦中一片茫然。
“發生了什麼事情?”醒過來的秋道丁座一臉驚訝地看著樓蘭國的廢墟,記得他們是來樓蘭國阻止安祿山叛亂的,結果他現在卻完全不記得在此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同樣眼神迷惘且搞不清楚狀況的,除了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還有薩拉公主以及她的子民們。
“水門老師蓮老師!”卡卡西搖了搖仍舊昏迷的兩人,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的視線掠過卡卡西,才發現地上還躺著兩個仍舊沒有甦醒的人。
去問了一下薩拉公主和一些樓蘭國的百姓,他們也不曉得在這裡發生了什麼,秋道丁座和油女志微仔細檢視了一下四周,發現樓蘭國的龍脈力量好像已經被人封印了,而且,封印術上插著的,很明顯就是波風水門的特製苦無。
他們找遍了整座樓蘭國,都沒有發現安祿山的行蹤,遂以為,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