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馬上又冰封上了,“現在快離開,我觸動了牆上的符網,馬上就會有大批修道的守衛到這邊來了。”
我瞪了P先生一眼,若不是他偷襲我師兄,哪至於如此。
“走哪條路?”我把師兄的右臂架在肩上,為他撐起一半力量。
“西。”他凝神感覺了一下說。
我默然。
咋這麼不吉利呢?難道預示著我們今天都要走西方路?簡言之:上西天!不過,如果金老頭看到我能駕馭夸父之引,肯定得把我扣下,然後折磨我、利用我、也許還會克隆出一個我,供他驅使。誠然,我想象力是豐富了點,但像金老頭這種富翁是很變態的,不然,他千方百計弄到夸父之引是什麼意思?養這麼多東西方的修行者是什麼意思?錢太多會撐到,就像吃多了會撐是一樣道理,錢多到一定程度,某些人就會想掌握很多不應該掌握的東西。比如世界,比如生命。
所以,我絕對絕對不能讓金老頭抓到,否則寧願上西天。
“不行!”P先生攔住我,急得尖牙都長出來了。
我把我家“小誇”別在後腰上,冷哼, “你喜歡被甕中之鱉.請自便好了。這寶貝,你要拿也不管拿。”
怎麼著?我就是吃定你了!誰讓只有小爺我能觸碰這上古寶物呢?就走這麼拿喬,你能怎麼辦?
“你不能走!”P先生惱羞成怒地攔住我。
“有法兒想去; 沒法兒死去。”我完全當他透明,直接撞上去,“好狗不擋道,你可別惹急了我。”
“警告你,不要試圖消失!”他往後退著,大約知道攔不住我,於是出言威脅。
“不會的。”我笑眯眯地撂狠話,“現在脫困是第一,隨後我們要好好談談,沒人能隨便打傷我們神宵派傳人而不給點說道兒,我不劈你,雷也會劈你!”
P先生沒辦法,一甩手,上前把還在昏迷狀態的里昂扛在肩上,跟在我們後面。我畢竟心裡還記掛著里昂的狀況,無意間一回頭,看到P 先生的眼神古怪,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令我突然心生恐懼。
他原來不這樣啊,俊美儒雅的一個人,高貴中摻雜著溫柔,就好像那種可以不眨眼的殺人,但卻還會憐憫小動物的傢伙。D先生那麼好,D先生深深的愛他,D先生是不會喜歡一個混蛋的。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是他以前偽裝得太好,還是他最近出了什麼狀況?不對勁兒!很不對勁兒!
我滿心疑惑,可是卻沒時間細想,在師兄的指揮下,小心的選擇著道路撤退。地堡的四面八方都被各種東西方法術包圍,用不了五行遁術。而每走一步,我都能聽到師兄痛苦的粗喘。這讓我憤怒又心疼,對P先生之前的好感度直線降到負值。
好在隱身符和封息符還在.迷宮一樣的地堡中,師兄選的路又是最巧妙的,令我們四人得已連開大部分守衛,偶爾遭遇少量追兵時,P 先生一個人足可以對付。十分鐘後,我們到達了地堡外圍。
“這裡可以用五行遁術了。”師兄咳嗽了一聲,唇角又溢位血絲。
“我……法力不足,不能帶你。”我慚愧地低下頭。書到用時方恨少,要逃命的時候才後悔當初怎麼不努力修煉?
“我自己可以。”師兄點點頭,沉靜的眼神令我安心不少。
“那他們呢?”我指指P先生和里昂。我擔心的是後者。
“他的速度很快,足可以追上下乘遁術。
師兄這句話包合的意思很多,首先就是吸血鬼行動的速度是正常人類的好幾倍,若不是P先生要盯著我,怕我把小誇獨吞,不可能一直跟在我們後面,大約早就離開其次,他速度再快也不過落了下乘而已。
第三,以前師妹你要是肯勤奮修行該多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