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殿下。”
他的古埃及語還真是蹩腳。我學著他的語言,字正腔圓地告誡道:“在謁見廳裡最好保持安靜。”
四周一瞬間靜了下來。拉美西斯,秘燈,赫努特米拉,但凡聽見我剛剛說了什麼的人幾乎都朝我投來詫異的目光。
那位使節驚訝地合不攏嘴:“您竟然會講阿卡德語?”
我顯得滿不在乎,“這沒什麼可稀奇的,我還會講古埃及語呢。”我來了興致,向他提議,“要不要聽聽我家鄉的語言?”
使節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問他,有些反應不過來。我自顧自用英語重複他剛才發表的言論:“埃及會失去亞述這個同盟軍,完全是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