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谷陽一方,有強大的外援幫襯,憑空冒出來了不少的高手!
在這場較量之下,王金彪的損失要明顯大過谷陽!
這對陳六合來說,絕不是什麼好訊息。
但陳六合,卻毫不為之動容,穩坐釣魚臺的待在庭院內,這本該轟轟烈烈的一天,對他來說,似乎顯得尤為平靜,他就跟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局外人一般。
實際上,汴洲所發生的一切,都沒有超出陳六合的預料和掌控,包括王金彪的劣勢!
畢竟,有很多外力支撐的谷陽,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王金彪要清理門戶的難度,實際上比想象中的還要大,這一些,陳六合早就想到了。
但他並不著急,還在靜觀其變,因為有些問題,他必須要摸索清楚!
值得一提的是,慕氏集團的危機,並沒有出現,有朱王週三家的資助,就算是跟周嘉豪比消耗,慕家也一點都不懼怕,穩如泰山,不曾有半點動搖!
傍晚,陳六合估摸著黃詩遠也快放學回家了,就屁顛顛的跑到了就近的菜市場,買了一些菜回來,跟一個家庭婦男一般,開始洗菜切菜配菜做菜。
繫著圍裙的陳六合,還真像是那麼一回事,身上有著一種喜感,把他那種無形的戾氣,都沖淡了許多。
黃詩遠剛回來,陳六合就已經做好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餚等候著。
這一幕,無疑讓黃詩遠嚇了一跳,那小模樣慌張極了,整一個誠惶誠恐、受寵若驚!
在陳六合故意板著臉的訓斥了幾聲,黃詩遠才逆來順受,收起了那副手足無措的神態,乖乖巧巧的坐在餐桌上,陪著陳六合一起吃飯。
兩人話不多,大部分時間沉默,偶爾陳六合說幾句,黃詩遠也只是小聲應和。
“詩遠,來汴洲這麼長時間了,想家嗎?”陳六合笑著問道。
“想。”黃詩遠猶豫了片刻,還是如實的說道:“想媽了,我擔心她一個人在家,照顧不好自己。”
陳六合點了點頭,說道:“想家了,就可以找個時間回去看看,聽你哥說,你母親的年紀也不小了吧?人年紀大了,是需要多陪陪的。”
黃詩遠卻抿著嘴唇,搖著頭說道:“真回去了,她會開心,但不一定會踏實,她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我和我哥都能有出息,不需要做什麼人上人,但至少不要像她那樣,面朝黃土背朝天的過一輩……”
黃詩遠輕聲細語的說道:“每年的大年初一,我媽都會走十幾裡的山路,到鎮上的一座菩薩廟去上香,她每年許的願望,都是同一個,那就是希望我和我哥,一定要過的比她好……”
聽到這話,陳六合都能想象到一個滿頭華髮面容滄桑的老婦人那不辭辛苦的虔誠模樣!
不知道為什麼,陳六合心中有些堵得慌,他咧嘴一笑,拍了拍黃詩遠的腦袋,說道:“你們的出身雖然不好,窮山僻壤,大部分人不出意外的話,可能一輩子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黃天和厚土了,真正能憑著本事走出大山,在山外安居樂業的,怕是都少之又少。”
說到這裡,陳六合話鋒一轉,道:“不過,你和你哥,卻是很幸運的,幸運到甚至是讓人心生羨慕的,因為你們有一個偉大的女人,一直在默默無聞的支撐著你們,做你們精神上最強大的支柱!”
“能教出你哥和你這樣的兒女,我能想象得到,她有多偉大。”陳六合輕聲說道。
黃詩遠都露出了一個無比自豪的笑容,似在回憶,她道:“她的身材很瘦小,肩膀也很窄小,一雙手掌滿是老繭,頭髮也花白了,但她卻是我和我哥心中最偉岸的女人。”
陳六合再次笑道:“你和你哥,都一定會有出息的,人上人都說小了,要做就做能站在雲端俯瞰大地眾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