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望向赤烏,見他點了點頭,便冷聲說道:“既然你說的屬實,就饒你一條小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就等著去嚴律堂受刑吧。”
王武一聽,欣喜地朝他又磕了幾個響頭,嘴裡拼命說著:“謝謝盟主,謝謝盟主……”雖然嚴律堂的刑法很可怕,但畢竟不用死,而且組織裡的死罪並不是簡單的死法,而是由嚴律堂規定,按照犯罪的大小來實行。
此時的王武很是後悔,當初就不該一時貪財,忘記五條戒律,忘記嚴律堂的可怕性。
“盟主,饒命啊,屬下,屬下的任務沒有完成,應該也不算犯三條戒律啊。屬下當時沒殺死一個人,第二條不能算數,任務沒完成,客人,客人的錢沒有給完……”陳金見王武脫了死罪,也想著辯解,但是他越說越小聲,似乎很難解釋。
冷血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似乎在等著他繼續辯解,見他說不下去了,才介面道:“任務沒完成,你還好意思說,私下接任務不算,竟然還毀組織的名聲,你還真是厲害啊!”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涼涼地吩咐道:“赤烏,你一條一條的說清楚,讓他明白,他究竟犯了哪幾條戒律,好讓他死得明白。”
“是,盟主。”赤烏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似乎什麼事情都不能讓他上心。
他對著跪在地上的陳金一字一句的說道:“先是接下太子重金一千兩去城主家打探訊息的任務,任務完成。既而接下太子重金一萬兩外加兩個美女殺死李家兄弟的任務,任務失敗。總共犯下第一條私下接任務,第二條亂殺婦女,第三條貪財,第四條貪色。最重要一點,任務失敗,損失組織十大高手,罪加一等。”
“聽明白了嗎?還要說得更清楚嗎?”冷血蹲下身子盯著他說道。
陳金頓時慘白著一張臉,無言以對。
他明白盟主什麼都查清楚了,只待自己坦白,沒想到他還那麼天真,以為瞞的過去。現在慘了,想著嚴律堂那些可怕的死法,他頓時全身顫抖了起來,一個受不住,竟然嚇暈了過去。
冷血見也不看他一眼,既而坐在之前靠窗的位子上,手撐著下巴,看著窗外,徐徐涼風輕輕掠過他的臉面,讓他在這盛夏的天氣裡感到一絲涼意。
“來人,讓此二人帶回組織,送到嚴律堂,聽候堂主的發落。這是盟主的親手信,你帶去給嚴律堂的堂主,不得有誤。”赤烏遞過一封信,冷聲吩咐道。
“是,左護法。”四名黑衣人恭敬地領布,兩人一組,將那陳金、王武二人帶了出去。
待人走後,赤烏也坐回了原位上,端起面前的茶喝了起來。
待他喝完茶後,見冷血還看著窗外,似乎外面有什麼景色吸引他。
“你在看什麼?看的這麼入迷?”
此時已沒有外人,說道很是隨意,似乎不當他是自己的上司看。
本來也是。
雖然他跟冷血是上司跟下屬的關係,但是他也是冷血的師弟,師承一脈,兩人親如兄弟,沒外人在的話,兩人之間很是隨意,沒有大小之分。
赤烏等了片刻,見聽不到師兄的回答,他便也跟著趴在視窗處,順著師兄的視線看了過去,正看到了方才所發生的那一幕。
剛開始看著圍著的人們議論紛紛,就是沒人出手相救,最後竟然是一個年輕女子出手相救。
本來在那位女子沒出手之前,他想跳下去救那小女孩時,沒想到被師兄一把按住,說是等等,自有人出手的,沒想到還真是被師兄猜對了。
見那個年輕女子狼狽地救起小女孩,他轉頭問向師兄,“你怎麼知道她會救人?你就不怕她不救,那小女孩不就危險了?不救及時,那馬蹄要是踩下來的話,那小女孩就送命了。”想到剛剛那危險的一幕,至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