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卻發現有一個站在他身後,安靜的看他,安靜的陪伴他,心底不由自主的就升起了依靠的感覺。
尤其,又是這樣一個連生死都不畏懼的女子,或許,在冷宮的那些歲月裡,她已經悟出了生死這樣的謎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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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儲的條件(2)
“怎麼辦……”皇帝把頭枕在妻子肩上,有些茫然的低語,“朕該怎麼辦……”其實,他心中的痛楚,無人能懂,亦無法述說。。。。。。
“嗯?”楚明月側頭,想聽清,皇帝卻只是收緊了一點手上的力道,再沒說話。
怎麼辦,也許,正如洛蝶衣所說的,只是因為自己愛上她了吧?在她身上,自己有得不到的遺憾和憤恨,因為這種慾望而失去了分寸。最後,他只能苦笑。
慢慢的,他緩緩推開楚明月。
“……我走了,早些休息,明月。”他藉口傷勢未好,一路上,兩人就算偶爾同床,也沒有過燕好之歡。
目送他離開,楚明月轉回房間,看著好奇的等她回來的新月,她剎那間莫名其妙的心虛起來。
她沒說什麼,新月也乖覺的沒問,只是在告辭的時候,撲在她懷裡道別的時候,她抽抽鼻子,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皇后娘娘,我覺得你很喜歡陛下,但是我也很喜歡娘娘你。”
說完,她露出了很開心的笑容,告別之後離開了。
楚明月一開始沒搞明白她怎麼這麼說,她納悶的提起袖子聞了聞,聞到了淡淡的木葉香氣,立刻明白了新月那句話的意思。
新月肯定也是聞到了莊思浩方才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才說了這句話吧,新月是在告訴她,沒關係,她想做什麼,不用顧及她。
什、什麼什麼啊什麼啊!楚明月在房間裡一頓跳,拍打著自己略燙的臉,她在房間裡不停繞圈,最後一屁股坐在床上,望著驛站的房頂,默默發呆。
啊……看起來……未來似乎有的麻煩了……
腦海裡不期然就浮現了皇帝剛才氤氳在雨水裡淡淡的笑容,楚明月覺得呼吸窒了一下,然後閉眼。
溫麗貓“瞄”的一聲從被子裡鑽出來,楚明月心煩意亂,側過頭去不理會。
窗外春雨潺潺,連綿不斷,擾人心亂。
總有什麼,在這樣一個春雨之夜,慢慢改變,無聲無息。
立儲的條件(3)
第二天,即大梁德熙八年三月二十五,大梁皇朝以皇帝莊思浩的名義明發詔書,行於東陸各國。詔書曰:今大梁與魏國結為兄弟之盟,魏國割定州三十一城作為結盟之禮,大梁派東陽王莊逐署理定州事務。雙方互以明王衛彥寒和大梁二皇子莊檄為質。
為了讓莊檄的身份貴重,當天莊思浩又下了一道詔書,著冊封莊檄為睿親王,並同時加封其生母黎妃為皇貴妃,其身份僅在皇后之下。
四月二十六,身在行宮的大梁皇帝又發詔書,將河神衛下原河口重重主,原封為長樂侯的洛蝶衣加封為長樂王,如此一來,便和玉帶荷仙同為王爵。
同日,河神衛也有敕令下來,將現在無主的原長生獄的一半交與他管理。
至此,東陸格局為之一變,大梁國力,已隱約在周圍諸國之上。
四月二十八,起駕回京的前一天,楚明月聽到從莊思浩所住的中宮附近,傳來了冷調琴聲,春風猶帶一點微弱冷寒,順著曲水流觴,能聽到洛蝶衣不再帶女子柔媚的聲音唱著一曲古歌。
“浮舟橫大江。討彼犯荊虜。武將齊貫錍。徵人伐金鼓。長戟十萬隊。幽冀百石弩。發機若雷電。一發連四五。”
魏文帝曹丕的《飲馬長城窟行》,楚明月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努力試圖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