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精明負責的蕭百草,從而放過你。”
蕭百草只有嘆氣。
常笑道:“你確是聰明,可惜還不夠狡猾,否則你應該知道我是在套你顯露真正的工作能力。”他又笑,問道:“現在你是否已願意回答我提出的問題?”
蕭百草沒有反應。
常笑自顧道:“滿天飛、郭易的屍體都是鐵恨給你送來,他們的死亡也許跟你沒有關係,可是他們真正的死因你都清楚,為什麼不據實寫下來?”
這事實已不是常笑要蕭百草回答的第一個問題。
蕭百草完全沒有反應。
常笑不理會,繼續問下去。
“是不是鐵恨吩咐你這樣做?”
“鐵恨其實要隱瞞的到底是什麼?”
“你跟他私底下還有什麼瓜葛?”
“他是不是已真的死亡?他真正的死因又是什麼?”
“千里踏花粉蝶兒,莫衝都曾落在他手中,媚藥紅蝙蝠,七星絕命針是否都也落在他手中?”
“殺滿天飛,郭易的兇手其實是否就是他本人?”
“滿天飛,郭易與七年前王府寶庫失竊那件案子多少都有點關係,鐵恨殺他們是否因為這個原因?”
“鐵恨與那件案子是否也有關係,你是否也有關係?”
“你們是否在進行什麼計劃?那又是什麼計劃?”
“你們是否也是那鸚鵡,血鸚鵡的人,血鸚鵡的奴才?”
一連串的問題,就像是一根無情的鞭子,一下下抽在蕭百草的心上。
蕭百草的嘴巴閉得很緊,嘴唇卻已不住在哆嗦。
他整個身子部在顫抖。
常笑停下口之時,他已癱軟在一張椅子之上。
他已經夠老。
老年人的心神都比較脆弱。
在常笑迫問的鞭於連連抽擊下,他已無法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