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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頁

西蒙娜再次轉過身去,面對著窗戶。

&ldo;你知道我是相信什麼的,&rdo;拉烏爾嚴肅地說道,&ldo;與未知打交道,總會存在各種危險的,但是動機高尚,因為這是為了科學。世界上還有許多科學未能解釋的秘密,先驅者們付出了代價,所以別人可以安全地跟在後面。十多年來,你一直在為科學探索而努力,以致於患上了嚴重的神經衰弱。

現在,你的義務已經結束了,從今天開始,你就要解脫,就要獲得歡樂了。&rdo;

西蒙娜感動地朝他微笑,她又恢復了平靜。然後,她飛快地看了一眼鬧鐘。

&ldo;埃克斯夫人遲到了,&rdo;她喃喃道,&ldo;她可能不來了。&rdo;

&ldo;我想她會來的,&rdo;拉烏爾說道,&ldo;你的鬧鐘有點快了,西蒙娜。&rdo;

西蒙娜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重新擺弄著房間裡的各種擺設。

&ldo;我懷疑她到底是誰,就是這個埃克斯夫人?&rdo;她說道,&ldo;她是從哪裡來的?她的家人是誰?很奇怪,我們對她一無所知。&rdo;

拉烏爾聳聳肩膀。

&ldo;大多數人,當他們來找靈媒婆的時候,都會儘可能地隱瞞自己的姓名,&rdo;他說道,&ldo;這是一個基本的預防措施。&rdo;

&ldo;我猜想也這樣。&rdo;西蒙娜無津打采地說道。

突然,她手裡的一個小瓷瓶從手指裡滑落了下來,掉到了壁爐的瓷磚上,摔成了碎片,她猛地轉向拉烏爾。

&ldo;你看,&rdo;她喃喃道,&ldo;我不是我自己了。拉烏爾,你想,我是不是非常‐‐非常懦弱,如果我告訴埃克斯夫人,說我不能招靈了呢?&rdo;

他生氣而驚奇地看著她,她的臉變紅了。

&ldo;你已經答應了,西蒙娜‐‐&rdo;他溫柔地開始說道。

她再次靠在牆上。

&ldo;我不想做了,拉烏爾,我真的不想做了。&rdo;

他再一次用生氣而驚奇的眼神看著她,還帶著溫柔的責備,這使她退縮了回去。

&ldo;我考慮的不是金錢,西蒙娜,儘管你必須意識到,這位女人給你的最後一次招靈付了許多錢‐‐的確非常多。&rdo;

她反抗地打斷了他。

&ldo;還有別的事情比金錢重要得多。&rdo;

&ldo;當然是這樣,&rdo;他溫和地說道,&ldo;這就是我剛才所說的。

考慮一下‐‐這位女人是一個母親,一個剛失去了唯一孩子的母親。如果你不是真的生病了,如果,這只是你~時的心血來潮‐‐你可以任性地拒絕一個有錢的女人,但是,你可以拒絕一個母親看她孩子最後一眼嗎?&rdo;

這位靈媒婆在他的面前絕望地揮動著雙手。

&ldo;噢,你在折磨我,&rdo;她喃喃道,&ldo;但是你說得對。我應該按照你的希望去做,但是現在,我知道我害怕什麼了‐‐我害怕的是&l;母親&r;這個詞。&rdo;

&ldo;西蒙娜!&rdo;

&ldo;有許多種原始的基本力量,拉烏爾,其中大多數已經被現代文明破壞了,但是,母愛還是站在它開始的地方。動物‐‐人類,他們是一樣的。在這個世界,沒有別的東西與母親對她孩子的愛相同。它沒有法律,沒有憐憫,它向一切東西挑戰,並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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