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今天一定要見到他呢?”白子畫的語氣是那麼的自信和不容置疑,還帶著一絲絲脅迫之意。說罷便抬手一指變向曠野天揮去,只見曠野天敏捷的往上一跳,躲避開了。但他知道現在自己絕不是不傷不滅的白子畫的對手,便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子畫,你是破解不了我的禁術的,這普天之下,能解開的也許只有一個人,雖然我現在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等著吧,終有一天我會滅了你的。
白子畫看著眼前這般強大的結節,深知自己也是無法破解,能破此界的恐怕只有東方彧卿,雖然心中有萬個疑惑,卻又不得不先回去了,況且這曠野天還不知道在秘密籌劃著什麼。暫且先回長留吧,便急忙的飛回去。
白子畫在貪婪殿門外停下來了,卻遲遲沒有踏進去的動作,此時的心情是如此的複雜,當他知道師兄之前瞞著他對小骨所做的一切時,他有多麼恨,恨師兄揹著他做了這些讓小骨如此絕望的事情,恨自己,恨自己居然什麼都不知道,卻讓小骨獨自承受了如此多,長兄如父,與師兄相處的千百年來,知道師兄一直為自己和師弟所作出的苦心,他想盡自己的能力保護我們,保護長留,保護這個天下,也知道竹染的事情讓師兄在心裡留下了如此之大的陰影,才會對小骨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實在經受不起長留再出一個竹染了。這些白子畫在心中都明白,都知道,都瞭解,但是,小骨卻不能再回來了……他就連一個挽救或者補償的機會都沒有,甚至他還把那孩子當成小骨,又有誰能明白他內心的痛呢。
在門口遲疑了一刻,最終還是沒有踏進貪婪殿,便往絕情殿飛去。
在冰床上,由於體內真氣的消耗,十月的身體又再次蜷縮了起來,身體還不停的打著顫抖,嘴裡不斷的嘀咕著“好冷啊。”終於十月在這寒冷中醒了,緩緩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身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但看房間的風格,卻感到無比熟悉,這怎麼好像是回到了長留呢,但是這裡好冷啊,好冷,一股寒氣還從屁股直鑽到腦子,十月摸了摸那冰冷的床,發現這居然是一張冰床,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呢?
十月緩緩的站了起來,胸口怎麼這麼痛呢,那時候那個人揮了一個藍色小球向我襲來,快到眼前時卻不知道哪裡飛來了一個小球,兩個球一下就撞在一起了,把我震到了牆邊,對,就是這樣了,難怪我的胸口這麼疼。還有那隻巨大無比的怪獸,居然沒有一口吃掉我,還親近我呢,最近身邊怎麼發生了這麼多奇怪的事情啊。
摸著摸著,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居然不是自己的,但已經沒有第一次那般慌張,難道是東方救了我?可是人呢。
說著便往房間外面走去,這裡居然有許多房間,每個房間都收拾的那麼的整齊,好像從來沒人住過一般,整個房子很簡樸,但不失一種淡雅之感,書房裡簡單的擺著一張紅桃木的桌子,那擺滿書的書架,看來這房子的主人必定是有博識的人,難道這裡是東方的家?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書生。
走到大殿,卻被眼前的景色美到了,卻怎麼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卻又想不起來了。映入眼簾的是一棵桃花樹,現在已經結滿了滿樹的桃子,彷彿要遮擋著那零碎的幾片葉子,桃樹底下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看來東方對花草還略有研究哦。
走進大殿,卻發現桌子上放著一臺古琴,十月心底一陣竊喜,姐姐從前曾教我通曉音律,但卻只是紙上談書,從沒彈過,現在終於可以試試了。說著十月便走到琴邊坐了下來,一看那琴邊雕刻著的精美花紋,加上那琴身乃是用上等紅檀木製作而成,看來這可是一把難得一見的古琴啊。
手緩緩的放在古琴上,輕輕的撥動琴絃,便傳來了悅耳的聲音,十月回想著從前姐姐所教的歌謠,便慢慢彈了起來,琴聲輕悠,彷彿連自己都要陶醉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