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和平談判才有可能進行。”
茜茜:“好吧,反正這些我也不懂,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唐寧微笑道:“這就對了,戰爭這種事情你不要想得太多,好好過日子就行。”
茜茜:“那你打算這麼回信給雨果他們嗎?”
唐寧搖頭:“雨果太理想主義了,不是搞政治的料,越解釋越糊塗,先把他們晾著好了。”這幫文人、科學家可不像茜茜那麼好糊弄,少說點為妙。
久別重逢的夫妻倆似乎更親暱了,茜茜挽著丈夫的手臂,說:“不說這些了,咱們散步去。”
思陀園可是花20萬英鎊買來了超豪華莊園,用來散步那是相當愜意的。
茜茜:“你知道亞歷山大·蒲柏嗎?”
正如夫人所料,土豪丈夫對文藝知之甚少,那什麼忒修斯之船之類的是跟哲學有關他才略有所知。
茜茜在丈夫面前就可以顯擺自己的學識了:“他是上個世紀最偉大的英國詩人,你的偶像牛頓的墓誌銘都是他寫的:
自然和自然的法則隱藏在黑暗之中。
上帝說:讓牛頓出世吧,
於是一切豁然開朗。”
唐寧:“咦?好像在哪兒聽過,但忘了,謝謝夫人提醒。”
茜茜格格一笑:“蒲柏為我們的莊園寫過一首詩!”
唐寧大訝:“真的?”
茜茜於是將詩句娓娓道來:
“構建、栽培,任何你的所愛,
立起羅馬柱,或者彎彎拱門,
隆起大陽臺,或者沉降洞穴,
總之,讓自然的魅力永遠不被遺忘。
但是,對待女神應當像羞怯的美人,
既不要穿得太繁縟,也不要春光盡現;
不要讓每一處美都被窺視,
一半的技藝被高雅地隱藏。
它是無盡歡愉的綜合體——
驚訝,變幻,和看不見的邊界
……”
金色的夕陽溫柔地灑在綠茵和湖水間,凌波上的荷花盡享仲夏傍晚的靜美,土豪公爵則盡享文藝女公爵的呢喃耳語。前半段的詩就已經美得讓他大腦短路,半點也聽不見後面是什麼,只知道那無盡的愉悅繼續再昇華。
“親愛的,我想要個寶寶……當你不在的時候,我好透過小寶寶來想你。”太太提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要求,他們在一起可有好些年頭了。
“好的,親愛的。”不假思索,唐寧就答應了,他確實會有很多時候不在太太身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去打仗能帶家屬嗎?太危險了。
太太終於找到了一個生氣的理由:“喂,你答應我的婚禮呢?什麼時候去泰姬陵?”
唐寧:“哎呀,說是這麼說,我都沒怎麼去過印度,再說了,去了那裡什麼朋友也沒有,因為他們不方便參加,還是改改主意吧。”
太太更生氣了:“就知道你不靠譜,不行,我是絕對需要一場盛大的婚禮的。”
唐寧:“都老夫老妻了……”
太太:“你才老!我還年輕。反正要弄一個婚禮,去我家吧,慕尼黑,好不好?”
她又擔心起來:“喂,咱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才辦婚禮,會不會被笑話?”
唐寧哈哈大笑:“你什麼邏輯?在一起這麼久了,不辦婚禮才被笑話!”
太太的情緒根本停不下來:“都怪你!到處惹事生非,你知道嗎?泰晤士報說你從最大善人變成了最大惡人,因為你支援南方奴隸州。”
唐寧腦洞一開:“有了!我們得做一件能夠轉移別人注意力的事情,就不會有人笑話了。”
太太:“有什麼餿主意?”
唐寧:“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