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面具的君上叫住她,“小十七如今,已經長成一朵可以採摘的女人了,為何還如此害怕懲罰?”
森寒的男性低音在這冷崤的洞谷中,來來回回飄蕩,小十七剛剛落入胸膛的心又重新被提起,他口中的懲罰,乃是以身體伺候他養的那些變態男殺手,小十七還記得小九因為一次過錯懲罰,被那群禽獸惡狼蹂躪至死的慘狀。
渾身頓時如同墜入了萬年冰窟中,寒的她每一根腳趾頭都僵硬的無法動彈,臉色瞬間慘白如鬼,君上將她的神色看在眼裡,伸出冷寒的手,撫摸上她玲瓏的下巴,陰森道,“小十七長的如此絕代,本君豈捨得送給那群虎狼享用,你這具身體,只能是本君的。”
洞谷裡的森然的餘音嫋嫋不絕,十七卻故作冷靜下來道,“君上不會,君上說過,還未來潮的女子不乾淨,會帶來不祥之氣。”
森然的手指突然緊緊握住她纖細的頸脖,森冷道,“所有的女人都想往本君的床上爬,為何你要拒絕本君,為何你要特殊?”
小十七臉色已然紅紫,他砰的甩開手,她隨著他手臂的力道砰的撞上了洞谷的崖壁上,滾了幾下落下來,臉上被礫石滾出幾條狼藉血痕,他冷然道,“下去療傷吧,不要妄想著逃脫出本君的手掌。”
小十七劇烈喘息後咬牙爬起,眸中倔強不屈一閃而過,咬牙吞了口翻騰的血氣,“是。”
夜色深沉,暮色下的夜空中,掛著幾顆蔫蔫打著瞌睡的星子,暗淡的閃著微弱光芒,這夜,註定不是平靜夜晚。
狀元府中,蕭慕亦房屋的屋頂上,一個人影悄然而至,蕭慕亦預備吹燈換裳的動作停了一停,眸光微微上挑,“兄臺遠道而來,何必枉作樑上君子。”
人影聽到他的話語,飄然落下,“本將走慣了蕭侍郎家的屋頂,竟都不習慣從門裡入內了。”
蕭慕亦起身就了一壺熱水,拿出茶具泡起茶來,穩穩道,“衛小將軍當真是閒的慌,在下即將貶黜望都城,衛小將軍這好打聽的癖好也該收一收了。”
那日刺客之後,衛子頃也如今日這樣偷偷潛入府裡,偷窺得他中了毒,衛子頃當時離得他和念槿很是接近,所以他拼著內力將刺客擋開的氣息他懷疑也是常理之中。
衛子頃其人,性格爽闊豪氣,是很得皇上賞識的一位年輕將領,雖同朝為官,他同衛子頃卻甚少來往,只是這一次事件後,衛子頃突然間對他好像起了很大的興趣,非要剝一剝,挖一挖。
蕭慕亦覺得,可能是因為目前沒仗打了,這些常年四處征伐的武將閒的慌的。
028 行情不錯
索性他在朝三年裡,哪些官僚的哪些心思,哪些能夠結交哪些避之,他心中自有一張譜,而衛子頃正巧在他的譜裡,可結交的圈圈裡。
衛子頃問道,“你就要啟程去欒城了,可公主似乎還不知曉此事。”
一直在那專心煮茶的蕭慕亦,執起茶盞的手頓了一下,眸色不變的道,“她曉不曉得,並沒有多大關係。”
衛子頃接過蕭慕亦遞來的茶盞,當下笑諷道,“你不要跟我說,跟蘇千金才有關係。”
“小心。。。”燙字還沒說出口,就見衛子頃丟掉茶盞氣道,“你想燙死本將啊。”
蕭慕亦神色不變的重新起水,替他在沏了一杯道,“心急氣躁的做什麼,剛開壺的茶水,能不燙麼?”
衛子頃索性放下杯子一心一意與他談事,“也就你一心兩用,還能用的這般順手,我就問你了,你若是當真心裡沒有公主,那你隱瞞自己的功夫,卻何必冒著暴露的危險,也要護她周全?”
蕭慕亦眸色動了動,啟唇道,“衛小將軍,你剝人八卦的勁頭,拿來追姑娘,那華南芊早歡歡喜喜嫁入你衛府了。”
“別岔開話題,你別告訴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