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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被狗攆到宮門前,大黃狗見敵人找到了同盟,惺惺而歸。

秦念槿倒黴透頂的被逼著鑽窗戶,還被狗攆,這輩子沒這麼丟過的公主臉算是丟了個乾乾淨淨了。

回宮路上聳拉著腦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惹的來往宮婢奴才心驚膽顫,唯恐避之不及,惹禍上身。

念槿不知不覺走到了御書房,見御書房的燈火還亮著,躡手躡腳的走近,對打盹被她逮到的福公公做了個噓的動作。

寬座御書房內,皇帝正不辭辛苦的披著奏摺,念槿輕聲遞去茶湯,皇帝頭也未抬,只是眉頭鎖的老緊。

念槿努嘴道:“父皇眉頭再皺的緊些,都可以夾死蒼蠅了。”

皇帝抬起頭,鬆了眉,見了她一副被貓撓過的狼狽樣子,沉聲說:“又到哪裡野去了?團圓節宮宴,所有的皇子公主都到了,就你一個跑的不見蹤影,還有沒有規矩了。”

“父皇,宮裡那麼多兄弟姐妹,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您就別再跟兒臣提規矩了。”念槿揉太陽穴,一副頭疼的樣子說。

“胡鬧,都是朕平日裡太慣著你了,”皇上望著她臉色的黑泥土和勾破幾縷絲線的裙衫說,“又到蕭侍郎那裡吃閉門羹了?”

念槿蔫著腦袋爬過來,捏著繡花拳給皇上捶背說,“父皇為什麼不肯給兒臣賜婚呢?難道父皇賜婚他蕭幕亦還敢抗旨不成。”

皇上瞪眼吹鬍子道:“當初是你說要自己挑駙馬,現在自己男人自己搞不定,還有臉求朕給你指婚,這合適嗎?”

念槿吸鼻子:“兒臣哪裡知道那蕭幕亦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的!兒臣追了他三年,也沒見他動搖過半分,當真是,比當年父皇您拿下滬水關還要難攻下。”

皇上笑,“既然是臭石頭,乾脆就不要了,改日朕全望都城招募,給槿兒招十個八個的俊才駙馬入贅你公主府,可好?”

“不好,父皇!兒臣就是相中他了,這望都城再好的男兒,兒臣也不要。”

“你放肆!公主皇子婚配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這樣已經是特例了,還不知進退,朕真是慣壞你了。”

“父皇給兒臣指再多男子,又有誰是真心喜歡兒臣的?父皇您不幫忙就算了,兒臣憑自己也能搞定蕭幕亦!”

念槿告退後,皇上若有所思的苦笑,自言道:“望都城那麼多青年才俊,為何你偏偏要喜歡他蕭幕亦?”

早朝的官員陸續出了太和殿,念槿望眼欲穿也沒有盯梢到那個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成侍郎,剛下朝?”秦念槿叫住最後一個走出朝堂的兵部侍郎成觀裡。

成侍郎行禮:“下官參見念槿公主。”

念槿瞟了瞟空蕩的朝堂寬道,抱臂說,“怎麼禮部蕭侍郎沒上早朝?”

成侍郎膽顫的垂了垂身子:“回公主,蕭侍郎似乎身體抱恙,已經向皇上告了假了。”

成觀裡離開後,蕭念槿腦子裡不停的盤旋的是蕭幕亦生病的訊息,他怎麼會生病呢?他得狀元上朝堂的三年裡,可從未因為任何緣由不上早朝過,這因病不上朝那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啊!

可見,病的定然不輕!

念槿又記起團圓節那日,他在浴桶裡和她鬥嘴鬥了不少時候,團圓節的天氣已經很涼冷了,那浴桶裡的水一定是早涼了,狀元郎又是個文弱書生,定然扛不住那冷水泡那麼久!

念槿一時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要在那樣的情況下跟他置氣?一時又心疼掛念起狀元郎來,覺得狀元郎都是因為她才病了的,那她不去關心一下聊表心意似乎過意不去?

這樣想著,念槿調轉臀下的那匹棗紅色駿馬‘肥妞’的韁繩,往狀元府的方向蹋蹄而去。

狀元府前,執棋和描畫二人一左一右門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