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根本不可能佈置出這些人,再說那南山子仍是一介山野大夫,對朝掌上的事,能如此的瞭如指掌嗎?
兩個人相視一眼後再找,正在這時,月瑾走進來稟報。
“玉流辰回來了。”
“讓他立刻進來。”
不知道是不是百里顥那邊有什麼進展,只要有一個突破口他們就好辦了。
想到這,兩人都抬起首望著從門外進來的玉流辰,玉流辰正欲行禮,鳳闌夜早擺首示意他不要多禮了。
“快說說,麼回事?那南山子出現了嗎?”
玉流辰點首,沉著的稟報:“一切如王妃預料的一樣,南山子果然出現了,而且還說還說?”
玉流辰說到這不敢再往下說,南宮燁估計下面的話有些不好聽,所以臉色早黑了,緊摟著鳳闌夜,冷酷的出聲:“說。”
“那南山子問百里顥是否還想得到王妃,給了他時間考慮?”
他話音一落,房間陡的罩起寒氣流,一件物什迎面擲過來,襲擊向他的面門,玉流辰趕緊一避讓了開去,只聽身後叭的一聲,有一個筆筒被擲得四分五裂,少主俊魅魁的容顏上罩了一層寒芒,比冬日的冰凍還要凌寒,讓人忍不住打顫。
玉流辰一個字也不敢說,鳳闌夜抬首掃了他一眼,趕緊柔聲的安撫他。
“燁,這關玉流辰什麼事,你彆氣了。眼下還是查出那背後隱藏著的人要緊。只要把這至關重要的的人找到,我們就可以設一個局,把他們一網打盡。”
鳳闌夜話音落,南宮燁眼晴眯起,射出懾人的光華。
“你起來。”
玉流辰總算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鳳闌夜眯眼,緩緩的開口:“這樣,你讓百里顥先假裝答應他,然後注意一些南山子的日常生活,等過兩日你和千渤辰二人配合百里顥,,把南山子給擒住,讓百里顥易容成南山子,我想只有這樣,他一定會見到那真正的暮後指使人。”
“好,屬下立刻就去。”
玉流辰閃身便退,跑得比兔子還快,剛才真是好險啊,他摸了摸自已的脖子發出感嘆。
書房內,安靜下來,南宮燁一想到先前玉流辰說的話,便鬱悶,臉上罩著一層怒意,把臉埋在鳳闌夜的脖頸上,無比霸道的開口:“那個死男人,競然還敢打你的主意,等這件事做完,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燁,你吃醋了。”
南宮燁一怔,然後一臉的坦然:“我是吃醋了,怎麼的?爺難道就不能吃醋嗎?”
鳳闌夜點頭,若再說下去,只怕他火氣更大了,所以趕緊提醒他:“曄,夜深了,趕緊睡覺吧,明天還有事呢。”
南宮燁大手一伸抱了鳳闌夜,兩個人走了出去,一路上在鳳闌夜的耳邊輕聲的說:“你要補償我,要不然今晚我睡不著。”
“你想怎麼補償?”
鳳闌夜臉頰燒燙,趕緊小聲的問,這男人真是的,犯得著說得這麼大聲嗎?她幾乎聽到身後有人的竅笑聲了,不過叮噹和萬星絕對是有臉色,一聽到王爺的這麼一句話,早腳下帶油的開溜了。
“我想你了。”
“上次不是?”
兩個人一討論著走進房間了,南宮燁一聽鳳闌夜提到上次,更鬱悶了,認真的提醒她:“上次好像是十天前了吧,闌兒,很久了,本來本王為了寶寶是能忍受著的,不過,現在一想到那死男人臭男人,就恨不得去揍他,要不你休息著,我去揍他出出氣。”
南宮燁這分明是威脅,鳳闌夜是拿她沒辦法的,早一口吻住他,讓他不說話了。
大街上,一輛馬車數十匹駿馬疾駛而過,風馳電掣。
這是瑞王府的馬車,馬車內坐著瑞王南宮睿,他和南宮燁等人去了皇家別院後,又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