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一會兒,等到時間到了,他也就能離開了。
就這麼過去了兩個月之久後,在所知的時間裡的最後幾天裡白尾和離都是激動而又期待著的,因為蛋快破殼了。
其實前幾天白尾已經能夠感受到蛋的表面有破殼的跡象了,也能夠聽見蛋裡的小傢伙在努力的噔踢著錶殼。每當這個時候白尾就會興奮的湊到那裡,用鼻尖去感受那小小的力度。
一直嚴陣以待的兩人卻久久沒有等到蛋蛋破殼,這讓期待已久了的白尾很是感到無力,他每次都會對著蛋喃喃自語著:“寶寶你快出來呀?獸父好想見你啊,你快出來讓獸父見一面好不好呀?”每到這個時候蛋就像是能聽懂話一般搖動身體回應他,然而他就是不出來。
白尾:“……”
“白尾,過來吃飯吧?”離坐在火槽邊對著還在對著蛋喃喃自語的白尾喊道。
“哦,來了。”有些戀戀不捨的親了一口蛋,白尾一步一回頭的走到了火槽邊。“離,你說蛋什麼時候破殼啊?”
離把烤魚塞進白尾的手中道:“就這幾天了吧?巫醫不是說了嘛,蛋很健康。這麼久不破殼應該是在聚集力量一朝破殼吧?”其實離也不是很確定,要知道他們狼族的幼崽不是蛋生的。→_→
“這樣啊。”白尾有些失望的咬了口魚肉,“唔好香。”
離無奈的搖頭,“還有很多,別吃的那麼著急。”
“嗯嗯。”有了吃的就忘記了蛋的白尾狠狠的點了點頭。
殊不知他所希望破殼的蛋已經正在悄悄的發生了變化。咔嚓咔嚓~蛋的表面出現了一層不明顯的裂痕來。
吃早飯又盯著蛋看了一會兒的白尾就被蠢蠢欲動的離拖上了床。於是山洞裡響起了沒羞沒躁的嗯嗯啊啊聲和啪啪啪聲來。
在一旁的角落裡,白色的蛋上面的裂痕越來越大,直到有個小小的白色的東西冒了出來,那東西似乎是一張嘴,因為從裡面吐露著一條細細的粉紅色的似乎是舌頭的長方形的前端還分著叉的……舌頭。
第二天早上白尾從睡夢中醒來,躺在舒適的獸皮上伸了個懶腰,正想側頭去親吻一下離的時候卻發現脖子上有些涼涼的,而且還是緩緩滑動的。他嚇了一跳,睜開眼低頭看,一條細細的估計只有雌性。小拇指粗的白色尾巴在他的脖子上滑動,順著尾巴看去,只見一條全身白色的除了額頭上多了一塊紅色的東西的小蛇正趴在離的胸口。白尾手指一動,嘴角有些抽噎,他放輕動作抬頭望向原本放蛋的地方,果然,那裡已經只剩下一個空空的碎裂了的蛋殼。
白尾:“……”
離半睡半醒之間總覺得胸口有什麼東西在動,弄得他癢癢的卻又很舒服,慢慢睜開眼正好與一對紅色的眼睛對視住了,他微微一愣,順著眼睛往下看,只見一條白色的鳳尾雞冠蛇正盤著身子趴在他身上,嘴中還吐著粉紅的蛇芯。
離:“……”
望著坐在一旁無辜看著他的白尾,離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了,他突然發現他和白尾的幼崽總是不按常理出牌,總是能讓人手忙腳亂。
“快去讓巫醫來看看幼崽。”關鍵時刻還是離靠得住,如今幼崽就趴在他的胸口,怕打擾幼崽休息的離只好輕聲的對著一旁眼巴巴瞧著的白尾如此說道。
“好,我這就去。”雖然也很想抱抱摸摸幼崽,可剛出生的幼崽的例行檢查還是不能避免的。於是……
坐在獸皮上的巫醫面無表情的看著膩歪在離指尖的某幼崽,對著旁邊同樣眼巴巴望著的白尾道:“……什麼時候破殼的?為什麼又不叫我?”
白尾癟了癟嘴,“我怎麼知道?我一覺醒來才發現越來蛋已經破殼了,而且就趴在離的胸口。”
巫醫:“……”
撫了撫額頭,巫醫頭疼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