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叮囑了一番之後,又留下了一個國安七局的人保護冷冰寒的安全,這才離開了。
安國鋒並不知道,弒神組織這次來的人幾乎都被冷冰寒殺光殆盡了,還生怕有人來報復暗害。雖然病房外面還有軍區的不少於一個連的精銳士兵嚴密把守戒備著,可他們真要和弒神組織的那些超越常人的敵人相比,實在是不夠看。
這次事情太大了,別說冷冰寒受傷這事,其他的秦媚還沒有被救出來,東北局的人馬幾乎是全軍覆沒,隊長江虹也是身受重傷尚未醒來。地下基地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無從得知。倘若不是這些事情一件也不簡單,都需要四處聯絡協調,爭取天亮後在郟局長來時,能有一個比較好的交代,安國鋒也想要留下來守著,一是為了冷冰寒,二則也是為了即將要來的王老爺子。
病房裡很安靜,所有進出的人員,包括醫生護士,都必須經過士兵和國安七局人員的雙重檢查後,才能進入冷冰寒的病房。
天色已經漸漸有些亮了,微微的亮光透過薄薄的窗簾照進來,冷冰寒正靜的躺在床上,雙目緊閉,面色慘白,呼吸很是微弱,一動不動,依然沒有醒來。病房裡除了他之外,就是留下來照顧他的詩詩。
詩詩小心翼翼給冷冰寒擦了一遍身子,空調房比較乾燥,她又仔細的在地上灑了些水。做完這些,抬頭看看床上沉睡的冷冰寒,在外面一直表現異常堅強的詩詩,此刻目光中流露出一種深切的哀傷,抓起冷冰寒的手貼在臉上,熱淚奪眶而出。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步履聲打斷了詩詩的感傷,飛快的擦了擦眼淚站起來。就在此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靚麗的女孩兒突然急匆匆闖了進來,看到詩詩微微有些愣神,可再見到病床上人事不省的冷冰寒,大顆大顆的眼淚就留了下來,顧不得還有別人在場,猛的撲在冷冰寒身上,放聲大哭起來。
“怎麼啦,小寒怎麼啦?醫生不是說他沒事了嗎?”門口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小跑進來,眼睛裡流露出一絲絕望朝冷冰寒看去,聲音也不由哽咽起來。
她年齡稍大一些,動作沒有女兒那麼快,因此落後了幾步,可一來就聽見女兒那撕心裂肺的哭聲,不由得心裡就是一顫,生怕小寒有過什麼閃失,緊張地雙手緊緊攥著,因為太用力指甲都陷入了面板中都渾然不覺疼痛。
詩詩認識,這兩人一個是王培元省長的夫人付春玲,一個是女兒王瑩瑩,也是冷冰寒的乾媽和乾姐姐。都說她們和冷冰寒的感情很是深厚,絕不次於親生的**和姐弟,看了確實如此。
見她們如何傷心,詩詩剛剛才有些收斂起的哀傷又不由湧上心頭,紅著眼上前去勸慰道:“付廳長,王小姐,你們也別太傷心了,相信小寒不會有事的。他剛做完手術,需要休息,我們太激動了會影響到他的。”
付春玲最先冷靜下來,輕輕的推了推王瑩瑩,說道:“瑩瑩,別哭了,讓小寒好好休息一下,媽也相信他不會有事的。”
王瑩瑩這才漸漸停止了哭泣,很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站起來,回頭勉力一笑道:“媽,我沒事了。”說罷又看了一眼詩詩,問道:“請問你是?”
付春玲也疑惑的轉頭望向詩詩。剛開始她還以為這個女孩兒是醫院的醫護人員呢,可見她沒穿**,而且居然還認得自己和王瑩瑩,心中也不由感覺有些奇怪。
見王瑩瑩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看著自己,詩詩不由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連忙笑著說:“王小姐,我叫詩詩,是冷少校的同事,冷少校在今天執行任務時受了傷,我來這裡照顧一下他。”
原本王瑩瑩對詩詩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兒心中還頗有點戒備,可一聽詩詩說什麼“冷少校”、“執行任務”的,便是不由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