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願意,想要贏就不可能輸,還有什麼可擔心和憂慮的呢?
當然,賭博對於冷冰寒而言,實在是情非得已之下的選擇,就算是自己可以成為百戰不殆的賭神,他也不願意,畢竟作為一個重生人士,應該是有品味,有追求和有所為有所不為的,而不是整天憑藉那些寶物而沉迷於賭博之中,這樣的重生,委實沒有任何意義。
冷冰寒現在要帶朱建軍去的地方,是西昌當時最大的一個地下賭場,很有背景,黑白通吃,據說市公安局長只是其中的一個後臺,後臺裡甚至還有省裡的關係,因此不論如何嚴打,重來沒有出過事情,在當地某些層面很有名氣。曾經有一次警察接到舉報,想要進去搜查,都毫不留情被擋在外面,最後還是不了了之,許多人都願意去那裡玩,不僅是為了刺激,似乎還是了一種身份和檔次的象徵。
前世裡冷冰寒在西昌讀書的時候,被一個擔任市裡高官子弟的同學帶來這裡玩過,所幸他及時懸崖勒馬,輸的錢不算太多。這一世曾經很多次想來這裡撈一筆,既為了自己掘起第一桶金,也為前世的自己報仇,不過都因為自己的年齡實在太小了而不得不作罷。試想想看,一個幾歲的孩子大搖大擺去賭場賭錢,那還不成為驚天的新聞?況且現在自己的身份可不一般了,區委書記的兒子,市長的義子,要被傳出小小年級去賭場賭錢,別說會讓他們失望傷心,更會影響到他們的官聲。
不過現在有了朱建軍,那就完全不同了,他終於可以借朱建軍之手來開始執行自己的計劃。而作為賭資的本錢,就是冷冰寒這幾年來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壓歲錢和乾爹乾媽還有乾姐姐王瑩瑩塞給的零花錢,林林總總算起了,也有200多塊,說起來好似不多,不過這對於一個普通家庭來說,已經不算少了,要知道當時冷雲翳的工資,也不過每月不到一百元。
經過一番精心裝扮,冷冰寒確信沒有人能認出自己了,他帶著朱建軍輕差熟路進入了這個地下賭場內。
地下賭場在一座酒店的七樓上,入口處還守著幾個彪形大漢,不瞭解情況的人一般是進不去的。當然,冷冰寒早就教會了朱建軍如何應對,門口的人雖然有些奇怪,怎麼這個客人來賭錢,還帶著個孩子,但開啟門做生意,接待的客人裡各種各樣的人都有,況且他們也不擔心會有人來敢來搗亂,沒多問,就讓他們進去了。
西昌雖然是一個小地方,但不僅有一個衛星發射中心,駐軍不少,還有不少廠礦,比如鋼鐵廠、鋅冶煉廠、煤礦等,第一批富裕起來的有錢人還是很不少,賭場裡面的裝潢檔次也比較豪華高檔,厚重的紅地毯,寬闊氣派的樓梯,美輪美奐的頂燈。不過以冷冰寒這個見過世面的重生人士來說,見慣了後世那些更加上檔次的裝潢格調,還是覺得這裡有些不倫不類。
而朱建軍就有些暈頭轉向,看傻眼了。
在禮州,他也偶有參與賭博,不過賭的要麼是幾根菸,要麼是幾毛錢,田邊地頭,哪裡都可以坐下來賭,什麼時候見識過這樣的場景?走著走著,他就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看傻了眼,腿也開始有些發軟。
他心頭打著鼓,不由得看了看一旁的冷冰寒,卻發現冷冰寒是眼無旁視,閒庭若步,一臉的鎮定自若,完全看不出有一絲的緊張、拘束和不安。他在心頭不由感嘆:寒少不愧為寒少,是見過大場面的,在這樣的地方也一點都不發憷。同時,這也給他心頭新增了信心和底氣,不由挺胸抬頭,氣勢也為之一振。
賭場很大,完全就有些向香港電影裡的那些佈局,一個上千平米的大廳裡擺著各種賭具,有國際流行的梭哈,有當地人喜歡玩的十點半(玩法有些類似於二十一點),將對(麻將中把筒子挑出來,洗好後,一人坐莊,根據骰子點數,拿牌,每人兩張,一對九筒最大,對子大單張,如果都是單張,則比總點數多者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