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沒有那麼充足的底氣了,翻開牌看後,猶豫了一下,然後有些不甘道:“媽的,老子一對k都不跟了,算你們狠。”說罷還把牌亮給大家看了看,以表達自己心頭的不甘,這才扣了牌。
燜牌燜到一對k,嚴格意義來說是很不錯了,不過後面有三個人都跟了,還有一個把賭注提升到了20,讓他還是有些膽怯了,感覺贏面小了許多,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第三家那個中年男子,還是面無表情,扔出一個二十元的籌碼。
反倒是第六家的那個胖子,一反剛才的猶豫謹慎,色迷迷的目光在尾家的那個女人胸前掃了掃,嘿嘿笑著說:“你想要刺激呀,那今天我就陪你好好刺激刺激。”一語雙關,語調中也很有些齷齪的意味。
那個女人不怒,反倒格格笑著,不顧臉上的粉直往下掉,說道:“好呀,這種豪情我最喜歡,就看你有沒有這種本事了。”說完也扔進了一個四十的籌碼。
大家都在想,這下子燜牌的應該不敢燜了吧,要沒好牌,那兩個人敢下四十的注?
不過朱建軍卻仍舊沒看牌,依舊下了二十的籌碼,還很無所謂地說道:“都到這個時候了怎麼可能放棄,反正我只下二十,很划算。”
中年男子卻好像忍不住了,思慮了一下,扔進了四十的籌碼來看胖子的牌,看完後臉上的表情變了變,把把自己的牌扣了。
現在就只剩下三個人了,朱建軍和那個胖子,還有那個女人。
胖子的牌打趴了中年男子,更是躊躇滿志,也不多說,只是頗有深意地看了看那個女人,眼眉挑了挑,對她很是曖昧地笑了笑,直接下了五十的籌碼,這在這張臺上,一次下五十的籌碼已經是最高,封頂了。
這麼快賭注就封頂了,旁觀者似乎也都看出了胖子的牌應該很大,紛紛猜測其他兩個人的牌是什麼,還敢不敢繼續跟下去。
很快那個女人就給他了他們答案,回了他一個媚眼,含著笑跟著下了五十的注。
人群中有人發出了輕微的驚呼聲,就像球類比賽一般,實力相當的兩支強隊才能碰撞出精彩紛呈的火花。同樣,賭場裡大牌交鋒,牌局才會精彩,大家都很是期待著這樣的精彩。一邊倒的比賽,觀眾也會缺乏興致的。
此時,大家的目光,又聚焦在朱建軍身上。
其實朱建軍此時已經緊張地小心肝已經撲騰撲騰快出嗓子眼兒蹦出來了。要是換著是他自己一個人,肯定早就看牌了,兩個對手都下了封頂的注,就算有人抓雞(小牌裝大牌),也不可能兩個人都抓**?還是看牌比較把穩,牌不好就直接扣牌了。
但冷冰寒給過來的訊號是要繼續,他也只能故作鎮定,沉住臉,在一片不敢相信的驚呼聲中繼續燜下去,那姿態,倒很有一番莫測高深的感覺在裡面。
這樣的僵局又過了幾輪,桌上的籌碼都幾近上千了,胖子似乎有些沉不住氣了,額頭的汗也下來了,最終還是選擇主動看了那女人的牌,至於朱建軍燜的牌,他幾乎完全沒放在心上。
見那胖子終於忍不住了,那女人既是得意,似乎有感覺有些可惜,輕輕翻開牌的一個小角,那角度,只有胖子才能看到。那胖子定眼一看,原本豆大的小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兩倍,似乎很是不甘心,可又很無奈地扣了自己的牌。
看來這牌不會小,此時,大家心頭都在紛紛猜測,這女人手上的牌究竟是什麼?順清還是三同?大家幾乎都已經不去考慮朱建軍了,畢竟要以燜的牌來勝過這樣的大牌,機率實在是微乎其微。
那女人很是得意的笑了笑,扔進了一個五十的籌碼,很有些囂張道:“你要送錢給我,我也不反對,不過看你還比較順眼,建議你還是投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