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去,也是驚喜交集,忙不迭地揮手示意,說道:“你什麼時候來的首都?”
“我一直就在首都,倒是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都不聯絡我?”這個男人笑呵呵地開啟車門走了下來,快步就朝王全中走了過來。
“站住!”項軍晃了晃手中的槍,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這個人,冷冷地說道,滿臉的警惕。
這名原本笑呵呵的男子被項軍手裡的槍頓時就嚇住了,立刻停了下來,雙手高舉,一臉的驚恐,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王全中,似乎完全不明白,這裡發生了些什麼。
“阿軍,你在幹什麼啊?他是我以前的戰友。”王全中不妨項軍會做出如此出格的舉動,忙提醒著道。
“是啊,我和老五是部隊上的戰友……”那人支支吾吾地說道:“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非常時期,對我們而言,未經檢查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殺手。”項軍望著止步不前、高舉雙手的那名男子冷冷地說道。
“怎麼可能?”雖然自從自己被選去維和部隊之後,就再沒有見過這個昔日的戰友,但多年來的朝夕相處,卻讓王全中說什麼也不敢相信,自己久別重逢的戰友會是項軍口中的殺手。
聽得這幾個人好像不是剛做了壞事的歹徒,那名男子似乎也從起初的驚駭中鎮靜下來,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說道:“你千萬別誤會,我只是看到了老五一時激動,要不然我先走好了。”
沉穩地語調中,有著一股子說不出的鎮定,項軍卻是毫不為所動,或許對方的話倒也很有道理,不過為了小心起見,他卻沒掉以輕心,今天晚上發生了這麼多事,而這個王哥的戰友又正巧經過,這一切都似乎太過於巧合和詭異了。
王全中也急切道:“項軍,我們現在正需要車子,你就別那名多疑了。顧大山真是我的戰友,你難不成連我也不相信?”
望著神色平靜、一臉無辜的男子,項軍方自在微一思索,沉聲道:“你現在聽我命令,把外套脫掉。”聲音已經也有了幾分緩和之意。
顧大山無奈地聳聳肩,依照命令將外套除去,苦笑著道:“唉,你放心吧,我身上沒有武器。”
將外套除掉後,項軍又命令顧大山將車廂盡數開啟。車廂內也是空無一人,項軍這才長舒一口氣,將手槍垂下,歉然道:“不好意思,剛才屢屢遇到殺手,鬧得我太過緊張了。”
“沒關係沒關係。”顧大山頗為大度的擺擺手,猛然間,手掌驀地快速一翻,右手中指的一枚戒指突然閃爍出刺目的光芒。
強光在一剎那灼傷了項軍的眼睛。項軍瞳孔急劇收縮,不由自主的抬手遮擋這炫目的光芒,就在這片刻的失神之際,手腕一麻,手槍被人劈手奪走。
項軍右手橫在眉間,好在這光芒雖奪目,閃爍的時間卻很短暫,而他手裡的槍被奪走的一秒後,雙眸便恢復了功能。
“老四,你幹什麼?”王全中也是不敢相信地看著顧大山。
顧大山得意地晃著手中槍,只是那槍口始終沒有離開項軍和王全中他們三人的腦袋,得意地對項軍說道:“呵呵,不好意思,你沒說錯,我確實是一個殺手。”
說罷又看著王全中,一臉不屑地說道:“老五啊老五,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你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和當初一樣笨!”
“為什麼?為什麼?”王全中面色已經慘白一片,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信任會導致形勢逆轉,將寒少置於危險之中,更是沒想到,親如兄弟的戰友今天會持槍以向,滿心都充滿了愧疚和辛酸。
“為什麼?”顧大山冷笑一聲,聲調陡然拔尖,一直溫文爾雅的面上變得猙獰一片,厲聲低喝道:“你以為我們這些當兵的除了幹這個還能幹什麼?當兵這麼多年,一聲退伍就不要我們了,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