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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奏了。不過這女子的演奏沒有什麼特點,豎琴彈得說不上靈性,恐怕也沒有系統地學過,也不會搞些噱頭,並且賣相差。每日只是穿著一件顏色發黃的皂色斗篷,裹住身體同時也矇住了臉,坐在牆邊便悶頭彈奏。不說話,身體看來也很柔弱,偶爾還能聽見一陣咳嗽。唐憶暗想她是不是有什麼病,因為一些很顯然知情的人士經過時總會遠遠避開,偶爾丟些銅板在她面前,也都神色同情地快步走開。

相對於她的沉默,唐憶就顯然靈活得多,實際上也是看電視學的一些技巧。無非是整出一套希奇的古裝,打著鑼鼓,說上一段華麗的話語,接著表演開來。那是在一個小木桌上表演許多小巧的魔術花樣,大抵是之前練習過很久的繩魔術,硬幣或者球類的表演。偶爾興致所至,便來個五分鐘內表演二十個魔術的遊戲,看得眾人眼花繚亂,最受歡迎的一手是用火燒廢品做成的假花,隨後變出一朵真花的節目。每當他用出這一招,都會將變出來的花朵送給在場的一名女子,由這般俊逸美少年送出來的花朵,往往會引來一陣尖叫。就這樣,雖然是讓別人自願的給錢,但每天的收入都有一個銀幣以上。

以前看過一些書,書中的主角若是賣藝,往往會遇到惡霸收保護費之類的事情。唐憶倒也不例外,第二天便有人上來收保護費用,不過每天只收一個銅板,不光是收唐憶的,這條街上的商戶大都也收,只唯獨那彈奏豎琴的女人例外。晚上收了錢,這幫大漢便留下來在一旁觀看錶演。事實上,這樣新奇的表演,短短的幾天便吸引了許多的人觀看,這其實是唐憶第一次自己賺錢,令得他的心中很有些小小的滿足。

唐憶表演時,小雪都是躲在房中不出來的,即便觀看,也只是悄悄開啟一條門縫,坐在房裡痴痴地瞧著他飛揚的神采。那表演豎琴的女子便裹著斗篷坐在旁邊的牆下。大概是因為她身上病情的緣故吧,觀看唐憶表演的人都不願意靠近她。這樣一來,大家圍成的半圓倒把那女子包圍了進去,每次表演魔術的時候,都有那稱不上優美的豎琴在一旁伴奏,唐憶裝錢的盤子裡往往盛滿銅板,那女子的身前卻是寥寥無幾。如此幾天下來,唐憶倒覺得佔了她很大便宜。這天表演完畢,他從旁邊的小攤上買了兩碗小吃,走到那女子的身邊坐下,將一碗遞到她的身前。

“喏,很累了吧,我請的。”

那女子的豎琴聲嘎然而止,過了一會兒,她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動了一下,斗篷下發出沙啞的聲音:“你……要幹什麼……”

“沒什麼啊,大家是鄰居,又在一塊表演,你的豎琴彈得很好,幫了我很大的忙呢。這碗東西就當是感謝你的啦……當然,另外還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

“什、什麼事情?”那女子警惕心看來極強,唐憶笑了笑,先吃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食物,口中咕噥不清地說道:“晤,蚩莞街縮吧(吃完再說吧)……”

他說著,也不管對方的疑惑,大吃特吃了起來,那女子望了他一陣——由於燈光太暗,他看不清那斗篷下的臉——伸出雙手,拿起碗也吃了一口,看來肚子也是餓了,一口下去便有些停不下來,唐憶卻注意上,那雙手甚為小巧,但其上卻纏滿了繃帶。女子身上有著濃重的香水味,香到庸俗和欲蓋彌彰的地步。

唐憶三兩口吃完了東西,那女子卻是小口小口地吃了好久,待到將碗拿去還給那攤主的時候,攤主卻望著女子吃過的碗,不願再要了。

“哎呀,魔術師先生,你不知道,這女人身上有病的,會傳染啊,她碰過的東西,誰還敢要。”

“哦?”唐憶望著被自己拿在手上的兩個碗,感覺有些棘手,“這樣吧,我出兩個銅板把碗買下來算了……對了,這附近難道有誰被她傳染過的嗎?”

“那倒沒有,唉,我在這裡做生意久了,認識這女人也有幾年,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