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剛好聽到壽王世子妃與劉夫人的談話,有些莫名地看向壽王世子妃,劉夫人正哭喪著臉,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聲音都在發抖了:“世子妃,這話可亂說不得啊,這罪名,劉家可擔不起,擔不起的呀,我家老爺最是清正,又與葉夫人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她啊?”
“哼,你也知道葉夫人與你無冤無仇啊,那你剛才還要說那些中傷她的話作甚?陳王府的下場你不知道嗎?堂堂鐵帽子世襲親王嫡女,皇子妃,因為刺殺葉夫人而被賜死,陳王府幾百人因此被打入宗人府大牢等待宣判,你們誰還想再試試,是想進刑部大牢還是宗人府,或者……”壽王世子妃微眯了眼,冷笑一聲後,又掃視了那些長舌婦一遍。
那些人立即就垂了頭,不敢與她對視。
其實,二夫人和三夫人兩個也是呆在女眷這連陪著女賓的,那一小撮人議論素顏的時候,二夫人就在離她們不遠的地方坐著,她裝著同她孃家的人說話,聽八卦聽得津津有味,半點也沒有要為素顏辯駁的意思,她孃家的親戚奇怪地看著她,她附近了孃家嫂子,小聲道:“從別院裡頭一回來,就給了我這個二嬸子一個下馬威,還把我搶回來的東西都搬走了,哼,雖說如今是要靠著她,可這心裡頭的氣總是不平的,反正又不是我在說她什麼,人家要說,我還管得住別人的嘴啊?”
她孃家人聽了還是一臉不贊同的樣子:“這麼著要是讓她知道了,你以後的日子不是更不好過麼?你就是裝也要裝個樣子出來啊。”
“在前頭忙著呢,廚房裡一大堆子事,都是她的人在管著,這麼多的官員要吃飯,出了差子她也擔不起,只要我摻合就成了。”二夫人撇撇嘴回道。
三夫人倒是離得遠一些,這會子聽壽王妃子妃把劉夫人說得灰頭土臉的,她這才開了口道:“我家大侄媳婦為人溫婉賢淑,豈是一般的長舌潑婦能比的,口口聲聲說她如何如何的人,除了嫉妒就是別有用心,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是來參加宴請的,還是來搗亂的,哪有在主家作客,卻議論人家的事非的,這樣的客人,我葉家不歡迎。”
三夫人這話說得義正嚴詞,聲音也清亮得很,她倒底是代表主人家,說起話來腰桿子也硬,一時間,整個廳裡寂靜無聲,與陳家交好的那一撮子人的臉色就很難看了,胖子的老婆憤憤的站了起來,大聲道:“哼,以前侯爺在時,葉家何等的謙和溫厚,如今侯爺一死了,葉家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們好心來拜忌侯爺,你們竟然如此對我們,走,以為誰稀罕呆在這裡呢,成天介死人的地方,沒得沾了晦氣。”
一邊的另幾個夫人也是站了起來,打算走,這時,文英正好幫著素顏忙完,過來請女眷們上席,聽到這話怔住,看向三夫人,三夫人因著如今素顏很看重文英,對她這個三嬸反而不冷不熱,心中對文英就有氣,撇開了臉。
胖子的老婆和劉夫人見了這情形,更來勁了,抬腳罵罵咧咧的走:“各位夫人還待著著做什麼?熱臉挨人家的冷臉,人家不歡迎咱們在這裡呢,走吧走吧。”
有幾個兩邊倒的夫人聽了這話也起了身,畢竟葉三夫人說的話著實不好聽,打擊面也大,留著也有些尷尬。
文英聽了冷笑著揚了聲:“來人,葉家待客不周,得罪了客人,好生送客人回去,把幾位夫人隨禮的禮金也一併退回去。”
幾位夫人聽得大震,拜忌死人的禮物若是退回,是很不吉利的,古人信迷信,說是死人錢送出去了絕對不能被退,不然自家也會死人的。
一時,幾位夫人都憤怒地看向文英,劉夫人不敢對壽王世子妃如何,但卻不怕文英的,不過是個過氣侯府的庶女罷了,如今侯爺死了,侯夫人根本就不待見她……
“你是哪裡冒出來的死丫頭,竟然敢退我們的禮金,我們是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才來拜忌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