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自已的妹妹,便收斂了心神,暗罵自已無恥,一巴掌又抽到自已臉上。
“哥哥,你怎麼老這樣?”林馨蘭驚叫,趕緊拉住他的手。
“咳,咳,沒什麼,有蚊子,我這就給你下針!”小生不好意思的說著,輕輕掙脫她,然後便抽出兩根銀針,“唰唰”兩下扎到她的腹部,並且在針柄處輕輕的轉動著,十分鐘後,他收了針問:“還痛嗎?”
“還有一點,不過沒剛剛那麼痛了!”林馨蘭應道。
“沒事的,我再給你按摩一下就不會痛了!”小生雙手運氣輕輕的放到了林馨蘭的腹部,當小生的雙手接觸到林馨蘭的面板的時候,她又忍不住顫抖了好幾下,這個應該用花枝亂顫來形容了。小生運著氣,在她那雪白柔軟又帶著彈性的腹部遊走著。林馨蘭只覺得腹部熱熱的,不一會痛感便完全消失,只覺得舒服無比,禁不住輕聲的哼了起來。
小生見林馨蘭輕皺著眉頭,櫻唇輕啟發出舒服的呻吟聲。心裡忍不住叫苦,這叫他怎麼忍受,這種折磨簡直就是在一點一點的磨滅他原本就彈指可破的薄弱意志。好不容易終於捱到了收功,這簡直就是一場人性與倫理的堅苦考驗啊!
“妹妹,還痛嗎?”小生的語氣還是那麼溫柔,對這個妹妹他一直是小心的呵護著,不敢讓她受絲毫傷害。雖然曾經不止一次的對她起了穢念,起了情絲,起了一種不再是兄妹的感情的感情。但他極力掙扎著,努力游出這個苦海,不讓自已沉淪。以他的性子,能做到此,已實屬不易了。
“不痛了,哥哥,謝謝你!”林馨蘭躺在床上,卻沒有拉回浴袍,那潔白如玉的肌膚不時在小生眼前晃盪,使小生的唾液不斷從唾腺分泌,卻又不敢提醒。
“兄妹之間不用這個謝字的。”小生說。
“可是我們不是兄妹啊,可以說我們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你不記得了嗎?我們是同學,雖然不同一個班,卻是同一個級,同一個學校的。”
“我記得,我怎麼會不記得呢!”
“那當初你為什麼要我做你的妹妹,不做你的女朋友呢?你是嫌棄我麼?”
“嗯……我這人比較自卑,讀書的時候別人都談過好幾場的戀愛,而我卻一次的都有,我只有你,並不是我不願意你做我的女朋友,而是我不能,我太平凡了,家裡也窮,人又長得普通,我怕自已以後沒有能力給你幸福,反而託累你!所以我就認你做妹妹,這樣我已經很知足了。”
“我也平凡,我家也窮,如果不是你救我,現在我還在那個醫院裡忍受著那個老混蛋的欺辱。我從來沒要求你給我什麼,而且我也不怕吃苦,那現在呢?為什麼你還要叫我妹妹,你現在不是有事業,而且也有不少錢了嗎?你為什麼不要我?”
“我已經有了沈雪,我不能……”
“不,這全是藉口,那你和如焉姐姐呢?為什麼她也能得到你的愛,我就不能呢?”
“如焉和你不同的,她心裡太苦了,承受的事情也太多。”小生想不到林馨蘭竟然還知道他和柳如焉的事情。其實女人並不是傻子,如果男人把女人當成傻子那他肯定就是一個十足的大傻冒。雖然他和柳如焉表面看起來是毫無破綻,但女人是何等敏感的動物,這些事情怎麼能瞞天過海,而且就算能瞞住別的女人,也瞞不了她,一個時刻關注著小生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的林馨蘭。
“如焉姐苦,可是我呢?你以為我就不苦嗎?我多想躲進你的懷裡,告訴你,我有多愛你,我不要你把我當成你的妹妹,我多想做你的女朋友,哪怕是偷偷摸摸,哪怕是沒有任何結果,我也是願意,就算是讓我得到了你的愛以後,馬上就讓我死去,我也是願意的。”林馨蘭說著已經哭了起來,梨花帶雨,卻更叫人心疼。
小生忍不住把她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