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醫生是不分男女的!”小生看著黃娜那嬌俏的臉蛋的表情是嚴謹的,但他那正經的眼神卻怎麼都給人一種色迷迷的感覺。
“好的!”黃娜應了一聲坐了下來,卻低下頭不吭聲,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錢梅香見狀便識趣的走了出去,並掩上了辦公室的門。
“說吧,你哪裡不舒服?”小生的語氣雖然溫柔,但聽在黃娜的耳裡就如:說吧,你都犯了什麼錯誤。
“我,我,我每個月都會來兩次那個!”黃娜的聲音更低,低得好像蚊子叫一樣,顯然是羞到了極點,但她不知道這只是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呢。幸虧鍾佩玉與小生耳力驚人才得以聽見。
“哦,這只是普通的月經不調吧!”鍾佩玉相當然的說。
“我以前看的醫生也是這樣說,可是吃了很多藥都不見效!”黃娜說。
“以前可曾得過什麼婦科病嗎?兩次來月經的時間隔有多長?每次來多長的時間?可曾服過避孕藥之類的藥物?這樣的情況持續多久了?”小生問。
“以前沒什麼病的。兩次間隔的時間並不一定,有時是幾天,有時是十幾天,第一次是五六天,第二次只有兩三天。沒有吃過什麼藥的,我這個樣子己經有好幾個月了!”黃娜有條不紊的答道。
“小生哥,你覺得這是“功血”嗎?”鍾佩玉問小生。(功能性子宮出血,現在醫學簡稱“功血”。“功血”是一種婦科常見病。凡月經不正常,經檢查內外生殖器無明顯器質性病變,除外妊娠、腫瘤、炎症、外傷或全身出血性疾病,而由調節生殖的神經內分泌功能失常所致的子宮異常出血稱之為功能性子宮出血,簡稱功血。中醫名是“崩漏”。)
“現在還不敢肯定,不過極有可能是“功血”。先給她例行婦檢吧。等等,你結婚了嗎?”小生想起那晚給無色做婦檢,造成那老處女的處女膜破裂的情景,不禁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蛇的感覺。所以,在以後每次進行婦檢的時候,他總是會問一下,可曾結婚?或者,可曾有過性生活。以免再出現像上次一樣的烏龍事件。好在無色那老處女還挺大方,並不追究,如果她真的和小生較起真來,把小生告上法庭,小生極有可能賠錢,坐牢,外加名聲掃地。
“還沒結婚,不過己經有男朋友,而且有過幾次……”黃娜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小到別說別人聽不見,就連她自已也聽不見了,那臉也一直紅到了脖子下。
“嗯,那現在請到後面的婦檢室去,我們給你檢查一下,然後再去照一下B超。”小生與鍾佩玉是過來人,怎麼不明白她所說的有過幾次的是什麼呢?”所以兩人對視一眼後便極有默契的往裡間走去。
黃娜聽說要做婦檢,嚇得當場就想逃走,她看過醫生,當然知道婦檢就意味著要脫褲子檢查,但這次這個婦科醫生卻是個男的,當著一個陌生男人把褲子全脫了,讓他來看自己最羞恥的部位,而且不是隻看一眼,而是前前後後,從裡到外仔仔細細的看?這是一件多麼不堪的事啊!可是人己經來了,這病又折磨了她這麼長的時間,她確實想把自己的病治好,所以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鍾佩玉見她進來,便指著婦檢床說:“把褲子脫下一個褲角,躺上去,兩隻腳放在這兩個架上。”
黃娜聞言猶豫了一會,便毅然脫下了褲子,躺了上去,然後便緊緊閉上了眼睛。
小生帶上了無菌手套與口罩後便來到了黃娜的雙腿之間。
黃娜那修長的雙腿是雪白嫩滑的,基本上沒有什麼汗毛,而陰部也是一樣,陰毛只有稀稀疏疏幾條,整個陰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白饅頭,那裂開的地方還是粉紅粉紅的,小生一眼就能分辯出,這是個剛從女孩升級不久的女人,看樣子性交的次數絕對不超過十次。
鍾佩玉用消毒水先是幫她清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