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把手銬去掉。”
“這不關魯廳長的事情,是我要戴著的,既然已經戴上了,那麼不如等案件查清之後再取下來吧。”不懂魯飛宏開口,趙東昇微笑著說道。
“案件進展得怎麼樣了?”肖建國清楚趙東昇心裡有怨氣,於是問向魯飛宏,看來現在唯一能讓趙東昇取下手銬的辦法就是還趙東昇一個清白。
“已經可以確定,是劉魁和一些社會上的涉黑人員勾結,對趙董和韓秘書進行栽贓和敲詐。”魯飛宏聞言沉聲回答,現在他不僅有手機錄影,而且參與此事的人已經全部招供,案件的脈絡非常清晰。
“既然這樣,趙董,我看這手銬已經可以取下來了。”肖建國點了一下頭,笑著向趙東昇說道。
“好吧。”趙東昇聞言微笑著答應了下來,“既然領導開口了,那麼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魯飛宏隨即從身上拿出了手銬鑰匙,走上前想要給趙東昇開啟手銬,這把鑰匙早就裝在了他的身上,以趙東昇級別只有他合適來開啟手銬。
“魯廳,我做事喜歡有始有終,希望戴手銬的人來開啟它。”趙東昇見狀,衝著魯飛宏晃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銬,笑著說道。
魯飛宏聞言怔了一下,隨後交待了身旁的一名三級jǐng監一句,三級jǐng監起身離開,很快就把那名給趙東昇戴手銬的jǐng察帶了進來。
與先前不同的是,那名jǐng察的手上戴著手銬,耷拉著腦袋,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他雖然不清楚省廳的人為什麼會忽然查劉魁,但是很顯然劉魁這次完了,作為劉魁的心腹他肯定也在劫難逃。
“把趙董的手銬開啟。”魯飛宏把手銬鑰匙交給了那名jǐng察,沉聲說道。
“趙董?”那名jǐng察這才發現房間裡不僅有魯飛宏,而且還有肖建國和蔡雲啟,心中不由得倍感驚訝,沒有想到市裡的一把手和二把手都來了,隨後目光落在了趙東昇的身上,臉上流露出了震驚的神sè,感覺趙東昇的身份非比尋常。
趙東昇衝著那名jǐng察微微一笑,衝著其抬起了雙手,他曾經說過,這個手銬戴上去容易,要想取下來可沒有那麼簡單了。
在屋裡眾人的注視下,那名jǐng察臉sè蒼白地走上前,哆哆嗦嗦地給趙東昇開啟了手銬,由於過於緊張,鑰匙孔他插了幾次才插進去。
隨後,趙東昇揉了揉雙手手腕,與肖建國等人談笑著走了出去。
“他……他是什麼人?”等趙東昇一行人離開,那名jǐng察狐疑地問身旁立著的看守他的特jǐng。
“不該知道的別亂問。”特jǐng冷冷地看了那名jǐng察一眼,將他押送了出去。
“二姐,趙老闆。”趙東昇等人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正焦急地坐在大廳椅子上等候訊息的賈雲飛不由得面sè一喜,連忙迎了上去。
“雲飛,時間太晚了,二姐明天有重要的工作,就不回家了,你回去跟爸媽說一聲,我和趙老闆沒事兒。”韓素素快走幾步,把賈雲飛拉到一旁,微笑著囑咐他,賈雲飛聞言點了點頭。
趙東昇衝著賈雲飛笑了笑,與肖建國和蔡雲啟等人談笑風生地從他身旁走過,韓素素隨後快步跟了上去。
賈雲飛一臉驚愕地望著趙東昇等人背影,他可是認出來了,與趙東昇談笑的那兩個人是巴州市的市委書記和市長,而且趙東昇竟然走在了中間,這豈不是表明趙東昇的身份非比尋常?他很好奇趙東昇究竟是做什麼生意的,竟然有這麼大的面子。
對於賈雲飛來說,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他將終身難忘,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先是韓素素和趙東昇被劉魁帶走,接著荷槍實彈的特jǐng總隊突然出現,再到眼前這驚人的一幕,好像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