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不應該是避之不及,而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徹底地解決,看到善惡終有報,難道不好嗎?”
穆皖南心中動容,深深看她一眼,“我怎麼不知道,你還對佛學有研究?”
樂言笑了笑,“就當是我小心眼子,有機會親自參與,了結何維林的案子,我覺得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你是想說我小心眼兒吧?”穆皖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心裡卻已經豁然開朗,握了握她的手道,“既然這樣,我也加把勁兒,爭取讓他早點看到公司被吞併,一無所有的下場。”
“那現在還生氣嗎?”
“我壓根兒就沒生過氣。”
“噢,那剛才是誰在前邊兒走得飛快,甩臉子不等人的?”
穆皖南哼了一聲,“那也沒見你著急趕上來啊,我就是看你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裡不舒坦。”
“傻子。我就是知道你會在那兒等著我才不著急的。”
今後不管兩人步調是否一致,至少他們知道,走得快的那一方願意等。
…
三個月後,何維林數罪併罰一審判了死緩,在刑事附帶民事訴訟中賠償了大約兩百萬的數額。
樂言和田衛作為代表律師陪康寧坐在原告席,穆皖南、梁沉和幾位南華集團的高層、程雯雯與何薰陪著何父都坐在旁聽席旁聽,高寂雲也來了,坐在最後一排,只是不見池睿。
判決宣讀完畢,何維林當場失控發飆,戴著的手銬哐哐作響,“康寧你個賤人,跟你姐姐一樣下賤!穆皖南有什麼好,我對你們才是真心的!……穆皖南你不得好死,你們全家……”
他撲到旁聽席上來,穆皖南原本只是陰鷙地盯著他,這一下趁機扭住他,揪住他的頭髮往椅背上磕,法警上來制住他的時候人已是血流滿面了。
穆皖南鬆開他,整了整衣服,吐出兩個字:“瘋子!”
樂言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兒,你可以走了嗎?”
何父為這敗家子又氣又急當場暈倒,何薰高寂雲他們都幫著善後。穆皖南在外面等,天高雲淡,呼吸都覺得暢快。
樂言從法庭出來,大廳裡遇到池睿,他似乎有意等她出來。
“我今兒在隔壁庭有案子,沒去旁聽真是可惜。聽說姓何的判了死緩,做了賠償,罪有應得啊,你做的很好。”
樂言笑:“是你這個師父教的好,是吧?”
他揚了揚下巴:“這麼說也沒錯啊,名師出高徒嘛!這孫子害得我差點被吊銷執照,謝謝你幫我出了口惡氣。”
“你是為了幫我,應該我謝你才對。”
“那你和穆皖南為這事兒奔走出力又怎麼算呢?不用否認,我知道是你。我覺得咱們這樣挺好的,真的,做不成情人,還可以做朋友而不是敵人。所以別謝來謝去了,了結了何維林的事,我也可以放心離開一段時間了,你自個兒好好保重。”
樂言驚詫:“你要去哪兒?”
池睿笑:“別緊張,去鍍金而已,美國杜克的llm,沒兩年就回來了。”
樂言由衷地恭喜卻又忍不住流露出些許傷感:“池睿……”
“哎,別別別,我最怕看到你這表情了。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去的,你別又弄得我捨不得走了啊!”他眨了眨眼,“要真心祝福我,擁抱一下吧!”
樂言毫不猶豫張開雙臂抱他,眼眶熱熱的:“池睿,謝謝你……為所有的事,謝謝。”
他擁住她,嗅到她頭髮的香味,也知道這樣的眷戀是最後一次了。
“樂言!”穆皖南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將已經分開的兩人拉得更遠,眼神滿是凌厲。
池睿對他仍是沒有好臉色,對樂言道:“這傢伙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