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們的血肉,卻是能夠更加的激發出慕容白的兇性出來。
於是有一次宋鈺便心血來潮的做了個實驗,先將他餓上了幾天,然後再和天道書院的兩名女修中的一位,單獨關押在一個封禁的密室當中。
很不出意外的是,那名女修以極其慘痛和悲慘的方式,被撕成了碎片。
而出來的慕容白,卻是容光煥發到不行,那神清氣爽的陶醉樣,不得不讓宋鈺再次敲碎了他的下巴,並且幹翻在地的又狠狠的跺上了幾腳。
可即便如此,這傢伙在第二天再見到蛤蟆的時候,居然送上了一絲頗為諂媚的笑容,就跟見了狗糧的哈巴狗一樣,也搖動起了那能甩死人的獅尾。
如此便讓蛤蟆又生出了一股念頭,當即毫不猶豫的敲碎了他渾身上下的每一塊骨頭。
包括那一口人獸不分的牙齒,以及屁股後邊的尾骨。
壓根不管他的慘嚎與尖叫,以及由諂媚變成了無比怨毒的恨意。
而第二天依舊的如此,日復一日的折騰他渾身上下的每一處痛點,直到一個月以後,宋鈺再把只剩下哀求和恐懼的慕容白,和另外一名天道書院的女修再關在一起的時候。
他之所見,如出一轍!
這傢伙幾乎復刻了蛤蟆在他身上所做的所有一切。
並且還更加小心翼翼的來,生怕一個不小心當即就把那名姿容絕佳的書院女修,給一下子折騰死了。
而在他再次出來的時候,對於宋大蛤蟆的感情裡,後者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恨意還有,但恐懼更甚,甚至還帶著更多的諂媚心理,期望著能夠得到宋鈺的認同。
那要是換做男的呢?
當蛤蟆把目光瞥向天道書院還剩下的三人之際,這些平日裡人模狗樣的正道君子,當時就尿了,那叫一個稀里嘩啦。
“還是不能太急,這就跟人的稜角一樣,社會上的打磨,不是一蹴而就便能有效果的,因為跟頭要一個個的栽,那樣才能打磨的更加光滑。”
如此尋思著的蛤蟆,便決定先放下對於慕容白的處置,反倒是又開始折騰起婉清來。
就跟轉輪子一樣,正向玩夠了,就轉逆向,一男一女,一正一反,換著花樣的來。
所以在徹底的將那幾名“肉豬”都給這倆獸投餵完了之前,蛤蟆並不打算再開殺戒。
而是享受起了和虎子一家四口的天倫之樂。
並且再次指導倆倒黴孩子的修煉之時,蛤蟆把他們那位萬般皆下品的孃親也叫上了。
嘴上雖說是因為閒著無事可以指導指導她的修煉,但虎子看的出來,這個傢伙其實是想讓他吃了正元道果。
因為蛤蟆指導陳氏的日子雖短,後者的修為進境,卻是在以一個十分恐怖非常的速度而激增著。
想必再有個一年半載,自己的道侶真能結成金丹也說不定。
所以對於宋鈺,虎子是打心眼裡的感激,都跪了好幾次了,而每次都被宋大蛤蟆語帶譏諷的嘲諷回去。
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什麼大丈夫寧折不彎,又是什麼你娘看到你那個慫樣子,都能再氣死的話,蛤蟆那是張口就來。
甚至有一次還罵陳氏,怎麼就找了這麼個窩囊丈夫,乾脆改嫁算了之類的云云。
整的虎子哭笑不得不說,倆孩子氣的差點要和宋老蛤拼命。
不過全都被這混蛋給無情的鎮壓了。
如今再看這雲汐城,混跡在大把的流浪者隊伍裡的蛤蟆,突然就發覺,那個每日都孜孜不倦的宣揚著佛法的小尼姑,似乎他孃的有些個眼熟。
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這讓蛤蟆有些個苦惱。
直到有一天,一個喝醉了壯漢,一把將尼姑摟住,含糊不清的吐著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