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跑,再被撲倒,不一會兒就沒了力氣,只能“**!**!”的大罵,真是聞著傷心聽者流淚。
嗚嗚嗚,哥,快來救命啊!
再也跑不動的威廉看著那巨大的【吡——】晃在眼前,小臉一片煞白,緊張的拽了一把草在手心裡。
不過,片刻後……
“等……等等等等!我再也不跑了!真的真的!只要不要兩個一起來!不要一起來啊啊啊!”一如既往,很快就響起了威廉驚惶的投降聲。
塞納里斯羞澀卻滿眼敬佩的看著兄長——太厲害了!每次都能讓這隻精力旺盛的金髮雌性主動投降,哥哥果然是最棒的!
不過他實在不明白,為毛這隻金髮的雌性明明每次都很享受的叫得比誰都大聲,但每次都要來一回跑與追。
塞納聳聳肩,一邊嗅著威廉汗溼的金髮,一邊小聲對他說:“這就是自我安慰了,只要你先學會去了解他的心理,你也會像我一樣厲害的!”
塞納里斯暗暗發樂,用力點了幾下頭:他會努力的!
這麼想著,塞納里斯愈發認真的舔上小雌性高高豎起的【吡——】了,想了想,又嘗試的倒趴下來,將自己巨大猙獰的“武器”也送到了小雌性的嘴邊。
威廉哼哼著一偏頭,努力用自己泛紅的臉裝出嚴肅的模樣,想要表現出威武不能屈的姿態。他不知道自己成功沒有,但他發現,自己不動口的話,這可惡的色狼居然也停下了剛剛撩撥到一半的動作,無辜的看著他,害他上下不能。
威廉淚了,咬著後牙槽心想:這是禮尚往來!這是貴族風範!
於是終於戰勝了自我,洩憤的張大了嘴,張到最大,總算不情不願的含了進去。
塞納里斯立刻發出一聲舒爽的悶吼,心想:果然,哥哥說得太對了!就像他受不了這個一樣,小雌性明顯也受不了。
在威廉背後上下其手的塞納抬頭對塞納里斯露出一個讚賞的笑容,一根在入口處徘徊的手指終於啵的刺進了威廉的【吡——】處,差點沒刺得威廉泥鰍一樣彈起來,一雙藍色的眼睛瞪得溜圓。
獸人也好,雌性也好,都在享受著一場勝利後酣暢淋漓的放縱,誰也沒注意到,草叢中,早被這群沒心沒肺的獸人們忘了個一乾二淨的昏迷中的摩耶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生了變化,一對金色的翅膀漸漸的從他的獸型上長了出來,翅膀間,細小的羽毛顫動,風與雷的氣息緩緩纏繞……
南大陸,孤島上。
李慕斯雖然斷了兩顆牙,但小人魚卻差點沒被她耗成一塊魚乾兒。
沙子最是吸水,小人魚上了岸,除了能甩甩尾巴,行動已經笨拙無比,李慕斯退開一段距離,不斷的騷擾他,便叫他沒有辦法爬回海里——人魚實在是高傲得沒邊兒的種族,要小人魚在李慕斯嘲諷的目光中像蟲子一樣爬回海里,他就算被曬掉鱗片也辦不到!
小人魚嘴唇乾燥開口,但卻兇狠又驕傲的抬起下巴,挺直腰桿兒,一動不動的就像一座雕像,姿態優美無比。
李慕斯沒轍了,她實在很想弄懂小人魚到底將她擄來幹什麼,可無奈兩人語言不通,李慕斯又不懂人魚的文字,兩人只能大眼瞪小眼。幾天耗下來,人魚快脫水了,她也沒好到哪裡去。
說實話,她並不想要小人魚的命,因為這一路上小人魚對她其實還算不錯。她雖然以前殺過魚,還最愛吃酸菜魚,但要她殺個魚人,她還真沒有這個膽子。
李慕斯頂著大太陽,在小人魚飢渴又故作不屑的目光中又喝了一個椰子,最後嘆息一聲,裝作尋找食物像島內走去。
這個海島其實挺大的,從島上居然有淡水存在就知道這地兒不小。但也正因為這樣,李慕斯帶著兩個幼崽才不敢深入海島深處。
可憐她一個成年人,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