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議論紛紛,小小的觀景樓已擠滿了人。
陸繹警覺地向四周打量著,暗道,“魁首已出,按理說,這舉辦簪花大會之人定會現身,可是怎麼不見那位司馬老爺的身影呢?”
眼見著人群不斷地擁擠,陸繹見袁今夏隨著眾人腳步跟著在移動,已漸漸遠離自已的視線,便有些心急起來,正要撥開人群走過去,便聽有人驚呼一聲,“煙,煙,不好了,走水了,”
陸繹眯眼看去,一股濃煙自觀景樓西南方向湧進來,細聞之下,急忙掩住了口鼻,心道,“不好,這是迷煙,”再去找尋袁今夏時,已不見了人影,煙霧越來越濃,初時還聽見叫喊聲,片刻過後,再無人聲。
陸繹看不清人,便順著階梯到了二樓一個房間,先藏了起來,觀察著動靜。
不一會兒,聽得一陣笑聲,緊接著從觀景樓外湧進來了一群人,為首之人的聲音聽起來甚是得意,“這麼一群廢物,要不是老子看他們都有錢有勢,一刀一個全宰了,”
“果真是董齊盛,”陸繹將窗戶開啟一條縫,見約摸有數十人,皆黑衣蒙面,只有董齊盛露臉示人,想必有所倚仗。
“你們將人看好了,這藥效須得幾個時辰才能過去,老子不著急,待他們清醒過來,再一個一個收拾他們,”說著命人搬了椅子,大搖大擺地坐下去,“去,給老子端一壺酒來,再來點下酒的小菜,”
陸繹有些不解,“董其盛是為了什麼呢?”正思忖著,門開了一條縫,見是謝宵鑽了進來,便“噓~”了一聲。
謝宵見只有陸繹一人,便急著問道,“今夏呢?”
“不知道,”
謝宵一把抓住陸繹的衣領子,“你幹什麼吃的?今夏不是和你在一起麼?”
“放開,”陸繹嚴厲道。
謝宵不放,揮起拳頭要打陸繹。
“放開,”陸繹又斥責了一聲,伸手將謝宵的手扒拉開,“你還有力氣?”
“老子也中了他們的迷煙,現下只有五分力氣,你呢?”
“我還有六七成,不過,眼下他們人數眾多,不宜動用武力,”
“姓陸的,我看你就是個膽小鬼,你是怕了吧?”
陸繹不理會謝宵出言相譏,說道,“此時動手,無異於以卵擊石,你既然還有力氣,想辦法出去上官府報信兒,讓官府來捉人,”
“不行,我不走,我要救今夏,”
“你不去報官,就連今夏也救不了,”
謝宵知道陸繹說的道理,“可是,若我走了,今夏就更危險了,”
“這裡有我,你快去,”
謝宵只好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去官府報信兒,”剛要起身,便見門被推開,一把刀先橫進了來,緊接著進來一個黑衣人。
陸繹和謝宵一人一條胳膊將黑衣人按住,又迅速伸手一擰,那人脖子便斷了,嚥了氣兒。陸繹一使眼色,“你快走,”待謝宵離開,陸繹將屍體拖至屏風後,無意間發現那人胳膊上竟有一個標記,“這是毛海峰的手下,不好,他們的目的難道是……”
陸繹心急,推門而出,剛走了幾步,突然聽得有人小聲喚道,“大人,我在這兒 ,”循著聲音看去,陸繹喜出望外,急忙推開第四間房間的門,一閃身進去,“今夏,我正找你,你沒事吧?”
“大人,我中了迷煙,只餘一二分力氣,您呢?”
陸繹點了點頭。
“現下怎麼辦?我們暫時出不去了,大人,我剛剛聽見董齊盛的聲音了,大人所料不假,他果然沒死,”
“別急,總有辦法的,”陸繹將窗戶開啟一條縫向樓下看去,這裡視線稍微有些斜,看不太清楚,“這些人全是倭寇,董齊盛果然投靠了毛海峰,只不過他們此舉到底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