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從姿色上來看,也算是容顏秀麗之類的,不過,時間就是一把無情的殺豬刀,一刀一刀地在女人的臉上雕刻下了時間的痕跡,想抹都抹不掉了。雖然風韻猶存,但是,與陳如芬根本就不能相比。
“高姐,你還是小聲點,那女人可心狠手辣,要是被她知道了,可不好?”另一個女人顯得有些噤若寒蟬一般,唯恐要是這話傳出去了受到牽連。
“怕什麼?人都做得出來,還怕別人說嗎?”高姐顯然不在意,故意扯著嗓子在這裡說。
“嚷什麼,工作時間不允許閒談!”
陳如芬忽然轉身回來,輕聲呵斥這兩個在這裡閒談的女人。
被陳如芬這樣呵斥了之後,原本氣焰囂張的高姐如今就像一個洩氣的皮球一樣,蔫了下來了,低著腦袋,一言不發。
陳如芬轉身走開。兩個女人在辦公室之中也不敢再多言語了。只是忙碌著自己的工作了。
中午差不多十點的時候。陳如芬將所有單位同事召集了起來。
“你們說現在叫咱們有什麼事嗎?”
“這誰知道啊?”
“你不是訊息挺靈通的嗎?怎麼都不知道?”
“這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我哪能知道啊?”
“可我卻聽說好像是要升那個誰的職,你說有天理沒天理啊?咱們在這裡都熬了這麼久了,連個屁動靜都沒有,人家倒好,來了沒一年時間,就一升再升了。”
幾個差不多三十多歲的女人在這裡唧唧歪歪地八卦。彼此之間談論著這一次將他們著急起來的這件事情。
顧逸晨跟陳新傑兩個人在一個角落裡待著,雖然聽到了這幾個女人之間的這種尖酸刻薄的談話之後,心中憋氣,但是,也不能爆發,人家有沒有指名道姓的,就算是指桑罵槐,你也得忍著,在這裡還是少惹事為妙,要是激起民憤的話,就不好。
陳新傑有些忍耐不住了,那幾個女人簡直是越說越離譜,越讓人聽著噁心了。就要衝上去,好好地教訓一番。
幸虧顧逸晨眼尖,不然的話,可就真的惹出了麻煩了。
“逸晨,你幹嘛攔著我啊?你沒有聽到某些人那嘴就像屁股一樣,說出來的話比放屁還臭嗎?”陳新傑氣鼓鼓地憤憤地罵道,音量可不低,惹得周圍的其他人都不禁向他們這邊投來了好奇的目光了。
“噓……”顧逸晨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陳新傑安靜一些。
“怕什麼?樹要皮人要臉,要是這層臉面都沒有了,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啊?”陳新傑說的句句是到。
“沒那麼嚴重,有些不喜歡聽得話,你就當是屁放了就算了,管那麼多幹什麼啊?要是你件件都想管的話,你管得過來嗎你!”顧逸晨聲音有些低弱地安慰道。
“可是你就這樣任憑別人在那裡給你扣屎盆子嗎?”陳新傑依舊不依不饒。
“他們相扣就讓他們扣吧,只要沒真的把屎盆子扣到我身上就行了。”顧逸晨說的風清雲淡,一臉的輕鬆。
要知道現在別人跟自己不是同級就是要比自己高一級別,自己現在在別人的面前還沒有說話的權利呢?而且,別人都是要比自己年長,傳統美德在這裡呢?自己怎麼可以跟自己的長輩在這裡斤斤計較呢?
“我真是佩服死你了,這樣都能忍住!”陳新傑氣的無語了。
“何必這樣生氣呢?某些人畢竟已經都年長了,未免會有一些老年痴呆的表現,她們說出來的話有那麼重要嗎?氣大傷身!”顧逸晨最後的這一句話的音量還是比較高的,所以,周圍的其他同事都能夠聽得到。
別人雖然聽到了,但是,卻沒有辦法反駁或者出來教訓一下顧逸晨,畢竟人家顧逸晨也沒有指名道姓地說誰,只是說某些人,要是她們都站出來